毕竟,再怎么说,他们也共同生活了三年,也曾有过那般亲密的身体接触,他们在床上,也曾那般疯狂,那样合拍。
耳边适时的响起祁时问自己的那一句:“老大,你对南栀小姐,真的没有一点点的喜欢吗?”
他,对那个女人,喜欢,会有吗?
这几乎就是一个肯定句,答案是,不可能。
绝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就算是全天下的女人都死绝了,他都不会去喜欢她。
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死绝了,他宁愿买一只猫女机器人每天摆在家里,也不会去喜欢她。
他不可能会为了这个女人去付出自己的感情。
眼看着,已经是中午了,那女人还是没有回来,这是真的,不打算管他了?
而在自己的身边,一个个垂头丧气,声音从一开始的高亢变得沙哑,慢慢的便再也喊不出来。
真真体验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是一种什么样的绝望。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天也渐渐黑了,一群人,谁都没有力气再去嘶吼,一个个坐下来安安静静的睡觉。
秋日的深夜,还是在这田间,洞口虽然被堵住了,可还是能清晰的听到呼呼的风声,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灌进来的。
刮在脸上,比刀子还要疼,那种冷,不似平常的那一种,而是一种阴冷。
是明明,你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你的眼前飘过,可却无法将他给抓住。
祁时宴头靠在石砖上,此时,周围都是呼呼的呼噜声,他也强迫着自己必须要闭上眼睛,可无论多么努力,就是睡不着。
那个女人,是真的不回来了,不管他了?
“南栀,我命令你,我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滚到我的面前来。”
漆黑一片里,他的嗓子干哑难听,声音微弱到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
一直过了零点三刻,他才眼皮合上,睡了过去。
他仿佛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沉入一个接一个的梦魇之中。
他看到了刚刚来到祁家时候的南栀,那般的小心翼翼,说话也温温柔柔的,明明那般的敏感不适应,不习惯,可还是努力的融入这一个新家庭之中。
那个时候的他,完全看不到她的敏感与脆弱,同她说得最多的一个字就是:“滚!”
可她却全然的不当一回事。
他在外头喝多了酒,她便将他给扶到沙上,转身去厨房里给他熬醒酒汤。
甚至为了让他少受些罪,自己自学了推拿与针灸。
老爷子生前对这个乡下来的孤女疼入骨子里是不是没有理由的,就因为她会推拿和针灸,原本医生推断他只能活一个半月,最后硬生生又多活了半年。
最后,出现在梦里的场景,是在几个月前,她手里端了碗醒酒汤,推开书房门,同他商量去领证的事情。
祁时宴伸手,正要去接她手里面的那一碗醒酒汤,忽然的,面前虚晃了一下,她就不见了。
睁开眼,他还在这个洞中。
“冷,好冷!”
他身子哆嗦着,打了个冷颤,长臂紧紧的抱住自己,将自己快蜷缩成了一个“球”。
那个女人,真是狠得下心来,她就不怕,他真的冻死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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