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时木尽可能的示弱。
可惜此时姜秋水眼前闪过的一幕一幕,都是前世魏时木身穿龙袍,在她面前居高临下、趾高气昂的脸。
姜秋水心中愤恨,粗暴地将魏时木推倒在床上。欺身的瞬间,顺手抄起高台上燃着的一根喜烛:
“你叫魏时木是吧,圣旨赐婚是吧?今晚就让老娘好好侍候侍候你……”
腥红的蜡油,一滴、一滴,滚烫着落在了魏时木颤抖的皮肤上面。
“啊、啊!妻主……”
洞房里很快就传出魏时木凄惨的叫声:
“好痛、好痛,妻主别,求求你……时木错了,时木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啊!”
“这就痛了,怎么这么不经逗,你我可还没有正式圆房呢”
姜秋水怪笑道。
上一世的上一世,他为什么会被六个妾在床上合力勒死?还不是因为某些怪异的癖好,让人难以忍受。
本来上一世,身为女人,她这怪癖已经快忘了。可这一世魏时木亏欠在先,姜秋水灵魂里潜藏的恶劣全被激了出来。
只见姜秋水边说边强硬地按住魏时木的身子,蜡烛高举,利用它处在即将融化的状态,猛的一下【此处省略ooo个字,不然肯定不过审……】
“啊,啊!”
魏时木的惨叫突然高亢了起来。声音划破天际,惊的树上的鸟儿都怪叫着,纷纷飞走了……
天光大亮的时候,魏时木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他的嗓子哑了,眼睛肿得像个核桃,身下还有一摊刺目的血迹和一大片污迹。
“还不错,”
姜秋水也颇为疲累。瘫在床上的同时,心里却满意极了——男人身体就是扛造,比上上一世她那些妾扛折腾多了。
翻身睡过去的同时,她没注意到魏时木眼中的恨意一闪而过。
。。。
与此同时,皇宫里。
皇夫居住的千秋殿偏殿,一间早已提前布置好的产室内气氛紧张,一丝血腥气在熏着的香气中逐渐渗透。
“皇夫,您用力、用力啊,老奴已经看到小皇女的头了!”
“皇夫,千万别睡过去,您跟着老奴的话做,吸气、呼气、再吸、再呼……对,对就是这样、继续,吸气、呼气、再吸、再呼……”
“啊啊”
唐季亭终于控制不住,爆出了痛苦的嘶吼。此前他从不知道,原来生孩子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
汗水浸湿了唐季亭雪白宽松的衣衫,他的双眼腥红,嗓子也已经哑了——阵痛从后半夜开始,到现在已经断断续续,持续了快两个时辰。
如今他已是筋疲力尽、眼前花。
晋阳王(老国公)、陆离落和其他五位皇夫都等在殿外。
“阿弥陀佛……祖宗保佑、祖宗保佑啊”晋阳王不停地转动着手中的佛珠——她这次不仅要麻烦祖宗,连佛祖都念叨上了。
“不行,我还是得进去看看!”
陆离落起身道。
要不是晋阳王一直坐在这里看着,她早进去了。助产之事她虽然不在行,最起码也能让唐季亭少受点罪不是?
“陛下、陛下,产房污秽,您不能进去啊!”果然立马开始有人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