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廷见两人没端走的打算,又看了看他们的衣着,以为是来“观赏”的,于是转了身自己忙去了。
刚才已经来了好几拨这样的人,不过大多是女生。
他正忙着,梁深咳了声,说:“哎,兄弟,能帮个忙不?”
温廷左右看了看,指了指自己:“你叫我?”
梁深自诩笑容好看,于是笑得更大了,说:“对,是叫你”
温廷问:“什么事?”
“有兴趣出来喝一杯不?”
温廷拒绝,他还在忙,于是说:“谢谢,不用了”
梁深说:“看你忙了一个晚上了,出来吃点东西吧”
温廷觉得这人有点烦,但碍于今天的场合,只得说:“我在工作”
梁深就直接说了:“哥们儿,我看你很符合我的审美,当我男朋友怎么样?”
这几个字都很熟悉,但连在一起怎么就这么陌生呢?温廷想,手上还在往外挤的奶油被他啪的一声按到了板子上,他说:“你神经病?”
梁深急了:“你怎么骂人呢?”
温廷淡漠地盯着他:“你嘴里要是再说不出人话,我就不只是骂人了”
梁深说:“不就是当个”
他话还没说完,温廷拿起案子上的奶油轻轻用力,淡黄色的奶油就往外飚了很远,直直地喷到了梁深的衣服上。
“哎你这人,我的衣服!”
温廷赶人道:“我还有工作要忙,二位麻烦让一让”
梁深热脸贴了个冷屁股,随手拿起纸巾往衣服上擦,半天没擦干净,暗自骂了声,往洗手间去了。
周姨瞧见这边的动静,趁人走了,悄摸摸地过来,问:“怎么了?在这地方可不兴惹事”
温廷淡淡道:“没事,碰到一精神病”
周姨一脸疑惑的又忙去了。
梁深在卫生间擦了半天,不得已只得让人把备用的衣服拿来换了。他边换衣服边说:“看起来是个柔弱小哥儿,没想到还挺有战斗力”
许安承在外面洗着手,说:“人家也没说错,你刚才那行为确实挺像神经病的”
“不带这样攻击的啊”梁深推门出来,说,“不过你别说,这男生还真挺有个性,我真是越看越喜欢”
许安承看着他摇摇头,没说话自己出去了,梁深在后面紧跟了几步,说:‘说真的,我可真要追了,刚好还能带回去堵我爸的嘴“
许安承说:“你自求多福吧”
年会结束的时候已经半夜了,收拾完东西回去已经是凌晨一点。周姨揉着酸疼的老腰,说:“年纪大了还真是经不住这么忙,要是搁年轻那会儿,这点东西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