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达在县令看不见的地方,朝白秋秋和关彤露出得意的笑容。
仿佛在说,不管你们如何挣扎,我都是胜利者。
“张大夫,你不是人,你连畜生都不如!”
关彤猛咳,白秋秋担心她的身体,在经过县令同意后,搬了把椅子让她坐下。
“关姨,等等,再耐心等等。”
白秋秋的话被张达听见,他自然不能让事情横生变数。
“县令大人,误会解释清楚,我能走了吧?”
“走?走去哪里?”
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
张达心跳漏了一拍,猛地回身望去。
见到为那人穿着一袭黑衣,带着人朝里走来。
他气场太强,守在门外的衙门捕快不自觉往两边退去,让开一条路给他。
江墨见了县令,没有下跪的意思,挥了挥手命人抬出一具尸体。
尸体放在担架上盖着白布,显然臭了多时,异味传来。
江墨揭开白布,露出刘大勇的脸。
“大约十天前,刘大勇被指醉酒失足落入水中溺亡,你们猜他是不是溺死?”
张达面色一白,洋洋得意的他开始变得害怕。
“我特意请本县知名仵作验尸,让仵作来说他的致命伤到底是什么。”
江墨带来了仵作。
仵作经常和衙门打交道,所有县令和捕快都认识他,相信他说的话。
仵作开口,“死者死于脖子上的勒痕,凶器大约是两指宽的皮革,从后面勒死死者。”
张达拼尽全力稳住自己的表情不露怯,“带来一具尸体有何用,和本案有关系吗?”
“县令大人,既然药童已经认罪,我可不可以走了?”
“你急什么,我还没说完。”仵作戴着手套将刘大勇耳后的痕迹露出来。
是一块菱形印记。
“凶手从后面勒死死者的时候,留下这块印记,据我推测应该是皮革上面的装饰品。”
江墨指出重点,“张达,你的腰带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说完,他立马捂住白秋秋的眼睛。
白秋秋挣扎,“哥哥,我要看。”
她想看看什么模样。
“不,你不要。”江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依旧死死捂住。
张达不愿意将裤腰带抽出来,甚至伸手捂住,可是衙门不是吃素的,捕快进来把腰带强行扯下。
张达这几年赚够了钱,他的腰带上面镶嵌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
切割出来的形状大小与刘大勇的印记,完全吻合。
张达否认,“相似而已能代表什么,万一是有人和我用一模一样的东西呢?”
“绝无可能!”周芷依在门外的旁观席喊出来,
“先不说颖水镇内除了我家,没人用得起宝石腰带,就说这块红色的宝石,看质地是我家里的生意。”
“原石打磨切割分成了五块不同形状,来往交易都有掌柜记录为证,我现在就可以吩咐我家掌柜把账本送来。”
张达给颖水镇百姓治病时疯狂敛财,败也败在贪财上。
不同于孙山见到的人是药童,刘大勇和张达有直接交流。为防止他泄露秘密,张达用腰带从后面把他勒死后,不舍丢弃重金购买的腰带,一直在使用。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