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太太‘呀’的一声,“你,你们……”
明致微笑,“我和肖楚是恋人关系。”
屈副部长一愣之后,立马冷下脸来,“肖楚,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面不改色,“屈副,我带着恋人来见你,难道你就不欢迎了?我一直把你当做长辈来看,遇到麻烦,也想先向你请教,你可不要误会我啊。”言下之意就是你如果给我难堪,就是为老不尊,我也用不着给你面子。
他把眼睛瞪得浑圆,“你这是怀疑……”
我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我怎么会怀疑呢,我也只不过这么一说而已。”眼睛却若有若无的瞟了一眼屈萍萍。
对方的脸色不好,把碗一推,“我吃饱了,先走了。”她低着头想走开,明致微微一笑,“屈小姐怎么吃的这么少?是不是想减肥,这样可不好,女孩子为了追求美好什么都能做的出,其实对身对心都有弊端,现在虽然没有关系,但总有一天会体现出来,可不能大意了。”
这句话的意有所指十分明显,我都有点惊讶他的犀利了,明致和我在一起时候十分温和,何时又怎么讽刺过人,不过就是这样的他都让我十分喜欢。“说的也是,女孩子爱美,情有可原,不过你也管太宽了,没看见人家父母都没有意见么?”
明致正义言辞,“怎么会,就是父母注意不到的小事,我才要提出来,这也是为了屈小姐好啊。”
这顿饭不欢而散,屈副部长显然没有心情再招待我,匆匆和我说了几句,就盼望着我起身走人,但我在职场上难道还减少了这种场面,偏生气定神闲,吃完晚饭再走。明致也学我,眼观鼻,鼻观心,只管吃饭。
等我们要走时候,他们甚至没有想出来相送,干巴巴的笑着让我们离开了。
明致一进车里,就拉着我的手,“这么做会不会让你爸爸有麻烦啊?”在闲聊之中,他已经知道屈副是和我父亲是一辈人,并且两个人是商企和政府的合作的代表,是同盟关系。
我并不在乎,“父亲那里的事已经一锤定音了。就算他现在想反悔,也要看其他的人答应不答应。”
只不过,我这么让他没脸,他说不定会想法设法给我一个教训,这个我没有和明致说。
可惜的是,屈副部长低估了我,以为我是初出茅庐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为了自以为是的挚爱就冲动的跑来挑衅对方。如果我真是那种人,我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也谈不上敢来和他较量了。我的嘴角不自觉的浮出微笑,他如果真的想要对付我,我一定会让他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第二天,我就预约了市里的电视访谈,准备宣传宣传自己正直积极的形象,个人形象是十分重要的,尤其是我这样事业有成的年轻企业家,本身又很有背景,电视台也不敢提什么刁钻问题,只会往我正面的地方走。
我在前几天就知道我将会被评为市里的十大杰出青年,消息大概在月底会公布,配合电视台这个访问播出。因此我知道屈副部长就算想动也动不了我,他没那么不时趣,在其他人想力捧我的是后泼冷水。市里总要有一两个正面代表的,即使没这件事,我也要努力争一争。
女主持人十分上道,首先问了我创业的经历,我自然简单叙述了一番,其中虽然很多收获和喜悦,也不乏艰苦和困难,这不是夸大其词,而是我亲身经历过的。在问到有没有家庭的援助后,我倒是很坦诚,感谢父亲对我的培养和帮助,又谢了几个商业界的前辈,倒是没有一个漏下。
从电视访谈出来,我又让司机送我回公司,小万也在车上。我松了松领带,“屈小姐今天来公司了吗?”
他摇头,“没有,屈小姐今天一大早就让人来人事部取走她的档案,看样子是不打算再做了。”
我点点头,算是听到了,想来也是,屈萍萍以后应该不会来了,做了这种事,屈副部长大概也是很生气的,在我离开后,有关她和私家侦探的交易内容已经白纸黑字的送到屈副部长的桌头,他即使再纵容自己的女儿,惹下这样一件不必要的祸事,内心估计也是够呛。
我不知道屈副部长心里怎么想,只是做好了他以后找我麻烦的准备。我和明致大喇喇的跑到他面前,还当着众人的面承认彼此是情侣,不下于是硬生生的打了他耳光,这亲家没做成反倒成了仇家,他们是要脸面的人家,绝对不会让我这样随便侮辱。
可我并不着急,虽然很多人都说民不和官斗,但我并不害怕同他斗上一斗。我最有利的一面就是我并不是真的只有二十七岁,而是从以后重生回过去的人,我有很多以后的信息是现在人不知道的,比如说,我知道屈副部长本人最大的秘密。
我说过我会让算计明致的那个人好看,这句话并不是开玩笑。屈萍萍嘴巴一碰就让我的爱人遭受这么大的委屈,我可没有打算原谅她。她已经成年了,并不是小孩子,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只是如果屈副部长还敢再对我和明致的话,把他这个官员拉下马,就是我对他所作所为的。
屈副部长一直自诩无派无系,他没有什么背景,是靠自己的力量奋斗上来的,因此所有人都放心他处在现在的地位。但实际上他和下任的领导党派是暗中来往,这个秘密曝光直到屈副部长调到首都担任要职才被发现。上辈子屈副做的顺风顺水,这辈子有了我,恐怕就没这么容易了。
月底,白国栋打电话给我,“阿楚,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报纸上都再传你是个同性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