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此时怡红阁高档厢房牡丹亭里的礼部二公子石启中打了个喷嚏。
“就算你不愿意,也不可以暗中骂人啊!有损你皇家威名。”
石二公子那美丽好似女人的脸有着莫名沮丧神态的说。
“我才懒得骂你,要不是你和本王交往多年,情如兄弟,我一定要把你痛打一顿。竟把本王带至到如此烟花之地。”
一位一看就是气度非凡,一身英气,不怒而威的蓝衣男子边喝茶边说道。
“我也不想啊!可是你皇兄,就是我们那威武庄严的皇帝,昨天退朝后独宣我父亲来问话。”
说着石二公子就开始模仿了二人的对话情景。
“‘据闻你家二公子与朕的六弟相交不错,可知朕的六弟为何不近女色啊?’。‘这~这老臣还真是不知’,‘哦,那据朕所知贵二公子有人称‘赛娇娥’的美称,想必其美貌定是和女子有一拼的了?’‘哪里哪里,这是江湖人抬爱小儿罢了,小儿早已于三年前便以成家了’,‘哦,是这样的吗?’”
“你听听,你听听,现在不光民间,连皇帝那边都传闻你我二人有‘断袖之癖’所以不管如何,你都要打破这个谣言,不然我真是没脸见人了,虽说我长得美了些,可我还是好女色之徒的正常男人啊!我不管,反正你得还我的清白。你放心,我这次找的是个清馆,绝对不会是那些残花败柳之人,绝对亏不了你的。”
“哎,真是兄弟啊!为了洗白身份,连这招你也想的出来,真是佩服佩服。”
六王爷李文翔无奈的摇了摇头。
其实李文翔早就知道现在满朝,甚至全天下都在说这位与皇帝一个娘胎出来的六王子,从出生就不近女色,年近二八还未结婚,因与石二公子交往颇密,被传是位只爱男色的“断袖”之人。
其实,众人哪知他心里藏着一个人,一个他从小就深爱的人,从此心中再没进去过其它女子。
只是一想到她,他就有种莫名的痛感涌上心头。
“也罢也罢,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母后,皇兄放下心来。反正也不会是她,是谁,谁又会在意呢?”李文翔心里暗暗的想到。
“这李妈妈说人马上就到,怎么还没来呢?”
石启中刚说完,只听外面人声喧闹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说罢,石启中与六王李兴同时站了起来,刚想向门外走去。门就“咿呀”一声被打开,同时涌进了很多人来。
“哎呀,不好意思啊!石公子,这人非要给这清馆赎身,我说不可以此人已被你定下了。但是呀,这位公子非要找你要人。”
李妈妈一边甩着她那招牌大红手帕一边气愤不平的说。
“你就是礼部二公子?”章芷兰问道。
“没错,正是在下,请问阁下贵姓?”
“你别管我是谁,天下不平事自有天下人管。”
“哦!哪里有不平事?”石启中疑问。
“当然有,就是你,哦!不,就是你们两个,逼良为娼就是不平事。亏你还是大臣之子。”
章芷兰蔑视的说到。
“胡说!我们什么时候逼良为娼了?”石启中急着反驳道。
“还说没有,喏,就是这名女子被人拐卖在这里,你们强逼人家伺候你们。”
说罢,章芷兰将刘瑶拉到了身前。
“哎——你。”石启中被逼的不知如何回应,这时李文翔接话回。
“这位兄台,天子脚下,口中说话可要有凭有据,其一,可有证实我们亲自拐卖的人证,物证?其二,你可问这位姑娘我们可曾见过?是否逼过她?其三,这怡红阁本就是作着你情我愿的买卖,我们付钱,阁主找人,至于这人阁主是召来,抢来,还是买来,我们作为顾客的也不会多问。”
“就是啊!莫名其妙的,连名号都不敢报出来,还敢和我叫号。”石启中挑衅的说。
“谁不敢报名号了,我乃相府三——”
“公子”秋菊连忙接话道。
“对!三公子,有事可以来找我,谁怕谁啊!”
“三公子?我记得相府只有四位千金,没有公子呀?莫非——”李兴说着朝章芷兰靠近了几步。
“停住,你要干嘛?告诉你,我不是好惹的啊!”
吓得章芷兰连忙拿起扇子摆了个武斗的姿势。
“哦——,我知道了。听闻相府的三小姐常常男扮女装出游。原来不是公子而是位小姐啊!章大小姐,好雅致,连这怡红阁都敢来,在下真是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