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确定,只在周围谨慎地试探。
似乎没有死域会弥漫的那种特殊瘴气呢。
那是落雷打下来击焦了树木?
范围似乎又大了些,焦黑与绿野界限分明,像是中间的被焚烧之物被凭空吞噬了一样。
万幸没有造成森林火灾,这的大概位置是哪里来着,能记个点位报给小提他们就好了,提醒巡林官们也注意一下森林防火事宜。
在我准备掏随身小本本的时候,眼前却突然闪过几段虚线?
对虚线。
比什么一闪而逝的黑影更诡异,那几段闪烁的虚线简直就像屏幕出bug了一样,也像老旧的黑白电视机信号不好时的花屏,带着旧时代的虚影。
我揉揉眼睛,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放下手视线重新明晰起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林血火。
满目的红。
银色的人。
极赤近黑的红色靠近、靠近,捂住了我的眼睛。
什么也来不及想,意识弃我而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来自枫丹的客人
醒来的时候四肢健全,脑袋也在。
没有小黑屋,没有铁窗泪,没有铁链麻绳捆手捆脚,也没有机械铁管人体改造。
我躺着不敢妄动,先是闭着眼继续装晕听听周围有没有看守的动静,再偷偷眼睛溜开条缝、眼珠子小幅度转哒着观察四周
哦,好像没人。
枉费我一番谨慎功夫。
我一个鲤鱼打挺从石床上翻起身来,差点闪到腰。伸伸手踢踢腿,再蹦跶两下,确实全须全尾的。
此处半包围的宽阔石室看起来像是简单翻新后用来暂时休息的,石头的断面已然旧了,这个半开放的房间却没什么灰尘,甚至还拉了新技术光源。
不过没安门。
没有门意味着我可以来去自如吗?
反正连象征性的拦截都没有,我索性提步往外头走。
外面是一条狭窄而半短不长的的过道,过道尽头似乎也有点人工光源。
没有自然光透进来,果然是在山洞里?
毕竟俺在蒙德雪山那嘎达可算是有一小段山洞居住经历的经验,都是经验之谈。
本来快走出廊道了,视野也逐渐变得开阔一点,眼前却突然被一堵蓝色的“墙”堵上。
哦,不是墙,是水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