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叶被问烦了,她刚想推开长渡,忽然想起长渡清醒时,可不会说这些话,她转了转眼珠,想等着明天看长渡笑话,唇瓣飞速的贴了下长渡的唇瓣,敷衍道:“好了!好了!”
可她刚动了下时,后脑却似被一手掌禁锢。
长渡重新贴在了她的唇上。
温热的、滚烫的。
许是不明所以,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番,刚开始的痒意褪去,竺叶不耐烦的推开长渡时。
唇瓣却一湿。
长渡舔了舔她的唇。
两人一震。
仿佛是个讯号。
他的舌尖开始沿着唇线勾勒,红唇也变得湿漉漉。
铜镜吻
竺叶震惊的坐在床上,等长渡的唇稍微分开些,无意识的微张唇,刚想说话时,长渡又贴在她的唇上,舌尖探进了她的唇舌之间。
碾转,撕咬。
他的吻和平日温和平稳的性子一点也不一样,寻到什么便开始吸吮,津液、舌尖,到了最后竟开始撕咬,似乎想将她吞吃入腹。
竺叶不服气的也咬住他的唇舌。
到了最后,
这个吻竟是变得湿漉漉的、满是血腥气的。
等稍微分开时,竺叶只觉舌尖发麻,她刚一抬头,却发现自己不知为何坐到了长渡的怀里,他的束发的红带不见了,乌发披散般的垂落在腰身之上,眉间一点朱砂,眼角晕红,唇瓣带血,衣襟未散,往日清冷如仙的模样烟消云散,像是夜间嗜人为食的山野鬼魅。
无论是刚才的仙姿,还是现今的鬼魅模样,唯一不变得便是他依旧死死盯着竺叶的眼睛。
竺叶瞪他一眼,她吐了吐舌头:“你咬得我嘴好麻。”
长渡盯着她的唇舌看,慢半拍道:“对不起。”
他的声音没了清朗,满是嘶哑,末了,又道:“我还想亲。”
竺叶鼓了鼓面颊:“不许。”
她伸了伸舌尖,不满道:“都说你咬得我好麻!”
“我…我这次不咬。”
竺叶瞪他一眼:“那也不许。”
长渡失落的垂了垂眼帘:“那什么时候许?”
竺叶闻言竟是真算起来此事,她思考半响,又觉唇瓣又麻又痛,浑身有些发软,不满的瞪他一眼:“什么时候都不许!”
她话毕,感觉自己像是摸到了个很硬的东西,好奇的探头在他怀中张望,伸手去摸:“我很早就想问了,你这是什么武器?”
长渡凭借本能的躲了躲。
蜀山好像教授过房中术,可他当时觉得自己用不上,便去苦修砍柴了,此时只能隐约清楚一二,可又不甚理解。
只知道此物升起,代表着欲念、痴想。
而这些于他修行不利,他下山前也几乎无此,可自从下山后,事情便不再受他控制。
竺叶看他躲,气得眉眼红红,插住他的脖颈,大骂他:“蠢货!你躲什么躲!”
长渡低头看她,眉眼又晕出红意,不知是因为呼吸不畅,还是她离得太近,他定定的看着她,缓缓的以额抵在她的额上,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