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衣橱先套上一条卡其裤,随手抽出件短袖,正好是上周穿反那件,愣了两秒,扔回去又重新拿了件黑色的。
刚穿上竹签就取笑他:“你怎么穿那么骚啊?”
黑色的是一件长袖衬衫,袖口卷到肘部,露出两截修长的小臂,衣摆收进休闲裤里,越发显得欣长挺拔,丰神飘洒,十分干净利落的打扮,给楚修远穿出了一股子禁欲味道。
“骚,不愧是楚骚,太特么骚了。今天想对谁出手?”
作者有话要说: 宋煜:穿那么骚给谁看?
楚修远:你猜?
宋煜:你对着我的手术刀再说一遍?
楚修远:给你看的
白月光朱砂痣
许和辉:“骚,不愧是楚骚,太特么骚了。今天想对谁出手?”
楚修远往竹签屁股上踹了一脚:“对你未来老婆出手。”
竹签立马怂:“别别别,哥,远哥,咱有话好说,您千万别惦记我。”
“你又不是女人,我惦记你干嘛。”
三人边看竹签耍宝边组队去公共洗手间洗漱。先洗了脸,楚修远总算把自己弄清醒,开始挤牙膏,突然听闻八卦。
张俊鸣:“可靠消息,今天所有选修课都不点名。”
“谁说的?”三人一起问。
张俊鸣羞涩:“我女朋友。”
哦,张俊鸣的女朋友,学生会干事,小道消息特别多。
竹签一蹦三尺高:“靠,不早说,不点名我们还上什么伦理学啊,谁高兴跟他搞什么生命神圣观的历史意义和局限性。”
蒋礼超面无表情瞥了竹签一眼:“我们那是专业课,傻逼。”
竹签哭唧唧。
“为什么不点名?”楚修远问。
“社团招新呗,每年不都这样。”张俊鸣边抹脸边回,“而且我女朋友说学生会很多美女干事全都决定常驻心理社招新展位,因为宋煜加入了心理社团,一整天都被借去当门面。”
楚修远咕噜噜把嘴里的水全吐干净,忙说:“那他不是翘课一天?”也就是就算我去上伦理学,也遇不见宋煜?
“对啊,临八今天的课本来就不多。”
楚修远呆呆地看着手上那把牙刷,我现在回去睡回笼觉还来得及吗。
竹签也郁闷,但和楚修远的不同:“宋煜艳福不浅啊,岂不是一天都有美女围着他转。怎么就没个美女看上我。”
张俊鸣鄙视:“你以为社团招新是好差事?今天招新最后一天,还是在总校区,那么多人,凭你那风一吹就倒的身材,招半天都累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