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了舔唇,道:“那你坐下吧。”
她让白玛在长凳上坐好,然后白玛就乖乖的坐好,仰着头看着苏曼。
苏曼的长发垂下,他想起了在朗玛厅的那晚,他冲动的想挽起跌落的那缕长发。
心脏又开始不听话的跳动了起来,白玛不自然的“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
苏曼手上停了停,又继续娴熟的拧开碘伏的瓶盖,然后拿出两根棉签,一起蘸上药水,给仰着脸的白玛,细细的擦上。
他的皮肤黝黑,却紧致细腻。还有那高挺而又阳刚的鼻子,和乌黑的眼睛。
“姐姐。”
“嗯?”
“为什么我心跳的这么快啊?”
白玛灼热而又无辜的望着苏曼。
苏曼一时顿住,又舔了舔唇,道:“可能你紧张吧。”
“那我为什么会紧张啊?”
“因为我给你上药啊。”
苏曼抿着唇,直直的盯着他的伤口,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撕开创可贴,再将它贴在白玛的脸上,苏曼细白的手指按压在白玛黝黑的肌肤上。
苏曼想起了范范的那首歌《黑白配》:谁说不能黑白配,世界上没有什么事能够如此的绝对
“好啦!明天再换一个就行了。你年轻,很快就能长好了。”
苏曼想缓一下气氛。
“姐姐,你也年轻啊。”
“嗯”
摸着脸上的创可贴,白玛心里美滋滋的。谁说没事,谁说不用擦药水,如果是姐姐帮他擦药水,他就很愿意。
白玛站了起来,走到门口,跳跃而起,摸了一把头顶的门框。
“姐姐,你会打篮球不?”
“啊,不会。”
“我以前可喜欢打篮球了。”
“嗯,看出来了。”苏曼看着白玛笑,
他是青春阳光快乐的白玛,温暖的白玛。
-
“次仁,你怎么来了?”
白玛看着走进他院子的次仁,也是一楞,这家伙,不是打完架回去了吗?
“我听说苏曼住到你家了,过来看看。”
“她一个人在酒店闷嘛,我最近要割草,没时间陪她。”
“那你可以喊我嘛,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有空,我也不收钱。”
显然次仁是有备而来。
“”
说这个就没意思了,白玛有些不高兴。
苏曼收拾完桌上的药水,也走了出来:“次仁,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