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浴缸里差点睡着,忽然浴缸的水晃动起来,水声把刚迷糊上的阮初吵醒了。
“你怎么进来了!”
阮初捂着胸前的春色往后靠,后背紧紧贴在墙壁上。
沈聿淮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浴室,还把自己脱光泡进浴缸里,吓了她一跳。
“捂什么捂,你哪儿我没看过?”沈聿淮拽开她的手,一把把她捞进怀里。
皮肤的相互碰撞让浴室里的气氛迅升温。
“说,你爱不爱我——嗯?”
男人的嗓音此刻好像被蒙上了一层水蒸气,低沉又性感。
。。。。。。
结束后,阮初拖着疲惫的身体一头扎到床上。
在他手底下讨生活真难为,也不知道他手底下的员工,日子有多难过。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钱难挣,屎难吃。
就是这么个理。
阮初总觉得自己忘了点什么事情,但是身体的疲惫感已经不能支持她再从床上爬起来。
眼皮像是挂上了千斤重的东西一般,沉沉的,抬不起来。
明天好像还要陪沈聿淮去聚会,她闭着眼睛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
拿起手机来,双眼微微睁开一条缝,快定了个闹钟。
今天实在太累太困,定闹钟的功夫手机从手中滑落砸在了脸上。
“肌无力。”
她听到沈聿淮笑话她,可也没什么力气跟他拌嘴了。
搁下手机,阮初沉沉地睡了过去。
沈聿淮把她搂进怀里,大手捂着她的肚子。
他勾着嘴角,笑意藏在眼底,阮初今天忘记吃事后药了。
笨蛋。
第二天阮初睡到中午才醒,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出来,整栋房子安静得出奇,除了窗外的风声,房子里没有一点声响。
看来沈聿淮已经出了。
她松了口气,心里说不出的轻松,太好了,又能多清净一天。
他们结婚之后,沈聿淮从来不带她参加任何聚会,她心里总是又难过又失望。
每每听到电话里,他那些小们喊他出去聚会时,阮初都在心里期待,这一次,他会不会带上她。
就像她还在上大学时那样,就像他们曾经那样。
他在桌上打牌,她则靠在他身边吃他眼中的垃圾食品们。
每一次她心里期待的声音都没有响起,回应她的是大门被关上的响声,还有汽车动机的声音。
也说不清到底是从哪天开始,阮初终于不再在乎这些。
从刚得知他出轨时,在心里逼着自己放下。
到现在终于不再在乎,而是在心里逼着自己不去抗拒与他的正常相处。
她惊叹于自己的变化,同时也倍感轻松。
阮初起床拉开窗帘,昨晚下了一夜的雪,现在已经停了。
地面上的积雪厚厚一层,就连树枝上也仿佛裹上了雪白的冬衣。
窗外苍茫一片,这个时候若是坐在窗边喝上一杯热红酒,再配上雪景,岂不快哉!
她伸了个懒腰,下楼去煮热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