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自己嫌弃吖,唉,秀兰,求你了,给我一个做事的机会,好不好嘛?”央求道。
“不行,等痂疤脱了再说。”今天早上才帮着检查了伤,伤口在大腿内侧,确实结痂了,但痂疤还没完全脱落。
“秀兰~,你让我做嘛,我会注意的~”摇着秀兰的手臂。
额,“那好吧,但不能做体力活,要不家主去帮劲松他们查验质量吧。”
“yes,ada!”敬礼!右转,踏着军步去找张劲松去了。
被安羽行逗乐,秀兰扑哧一笑,家主总是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动作,也不知哪里学来的。
忙碌一上午,吃过午饭,下午安羽行没再去收购点,她要准备明天受邀的发言稿。
开学第一课,明天要为这个时代的学子讲这重要的一课,她当然得稍加准备,必须得切合这个时代的现状和特殊性,不能天马行空乱讲。
她想了好几个主题,最终确定讲‘知识的力量,一生的财富’,她觉得首先得让这些孩子意识到学知识的重要性。确定好主题,她就提笔写了起来。
写着写着。
院外一阵嘈杂声“安姐儿,不好啦,不好啦,收购那边有人打起来了。”陈四和张劲松着急忙慌地跑进书房,一脸焦急。
安羽行放下笔,“怎么回事?小四,劲松。”怎么会有人在收购点打架?
“先生,收购点,那边,那边有人打起来了,你快去瞧瞧”张劲松。
安羽行蹙眉,不待细问,赶紧动身往外走,边走边问,大致了解到情况,是隔壁村的和清水河村的村民发生口角,最后打了起来。
“是我们村的安权,他先出手打了那外村的。”
“劲松,你爹可回来了么?”今天村保说要去走亲戚,没来。
“应该回来了,我回去看看”张劲松明白安羽行的意思。
“嗯~”这类事最好有村保出面。
和陈四来到现场,收购点围了一圈村民,男女老少,而铁砂洒了一地,打架的二人已被拉开,看受伤程度倒也不太严重,就衣衫撕破了,脸上能看到些轻伤。
“家主~”秀兰一脸焦急。
“嗯~”穿过人群。
安权被人拉着,还想蹦出去打那外村人呢!
嘴里骂骂咧咧地“这是我们村的,以后不准你们过来交砂!滚回去!”
那外村人身板挺壮实,被自己家妻拉着,看安权蹦跶着还要再打,也不虚火,挽了挽衣袖,但他没动,只是擦了擦嘴角的血,没有言语,一看就是个不想惹事之人。
那本村的村民安羽行认识,是安权。
“权哥儿,这是怎么回事?”安羽行走到两人中间,严厉质问道。
“安姐儿,您来得正好,我发现从今年开年起,外村人过来交砂的越来越多了,他们抢我们饭吃,我小小教训他们一下!”还以为自己很占理,得意洋洋。
“凭什么我们不可以交砂?我们自己收集自己的,又没抢谁的。”壮汉一看安羽行,便猜到这是收购点的老板。
不用问,安羽行也知道怎么回事,转身问安权“权哥儿,为什么外村人不能来交砂?我开门做生意,可没有这一条规矩。”
“他们不是我们村的,他们都来采砂,以后砂会越来越少!肯定影响我们的收入。”听安羽行问话,看得出安羽行脸色不悦,安权还是心虚。
“权哥儿,你这就多虑了,我估算过,这附近蕴含的铁砂量够几辈人采挖了,水涨水落,地下的沙也会不停地翻动上来,大家根本不用担心沙不够的情况。”
这附近有一条铁矿地下山脉,铁砂根本就取之不尽,何来越来越少的说法?不过安羽行还是轻言细语解释道。
“安姐儿,你可是我们村的,我和你可是本家~”意思就是你手拐子可不能外拐,帮外人,安权自然明白,他的心态不难理解,就是有一块肥肉,他只想自己吃,不想别人碰,说白了就是想吃独食,就是自私。
“权哥儿,你在我的收购点打人,闹事,你可有把我安羽行当你成的本家?”接过安权的话,安羽行反将一军。
“这……”安权哪说得过安羽行。
接着道“还有,正因为我是我们村的,我才想着帮大家,为找一个出路,我理解大家日子过得都很苦,吃了上顿没下顿,我想最近大家也挣了些钱吧?这日子比以前好了不少吧?权哥儿,你今天在这里打人,好在没出什么大事,如果出了事,你是不是想断了大家的生路?”转嫁给村民来施压比较好。
一听安羽行这样说,周围的村民都纷纷开始议论起来,个别村民开始指责起安权来,好不容易有这么条出路,可不要被你断了。
“对!安权,你不要断了我们的生路!”村民甲。
“安权,你打人就不对!”村民乙。
“我,我没那意思,安姐儿,我真没那意思,我只是~”安权理亏,看村民都指责自己,哪里受得了,这若是把安羽行得罪了,他家可就断了这条财路,他可不想回到以前。
“权哥儿,我理解你的想法,我安羽行在这里向各位父老乡亲承诺,你们有多少铁砂,我就收多少,而且这位大哥~”安羽行走到被打那个外村人跟前。
颔首拱拱手“不知这位大哥如何称呼?”
“刘家村,刘文”拱手。
“刘大哥,我代表我这位权兄弟,向您道歉,您今天交的砂,我以三倍的价格收下,咱们就当不打不相识,您看如何?”
看安羽行态度诚恳“这……,我刘文也不起那闹事之人,既然先生开口,就依先生所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