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想用赵氏当看门狗来掣肘大司马,这是妙招,赵氏毕竟有皇后,大司马也无可奈何,可赵氏心思不纯,随时会回头咬您一口。”茹夫人依偎进皇帝的怀里,伶俐道,“不知陛下您,训没训过狗啊?”
“你是说”
茹夫人掩口笑,“狗啊,得打,打服了,才能听您的话。”
皇帝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儿,淫(和谐)笑起来,伸手去扯她的衣裳。
“陛下!”茹夫人拍掉皇帝不安分的手,嗔道,“您想没想好怎么训啊?”
“那还不简单,”皇帝躺下来,将手枕在脑后,“皇后不是弄死了不少宫人嘛。”
茹夫人点点头,“陛下英明。”
“朕英明,哼!”皇帝心里不是滋味,“处置了赵氏,时彧的风头不是更盛?若是以后都跟今日一样,他时彧不想留的人,朕一个也留不下,以后如何与他抗衡。”
“陛下急什么。”茹夫人纤纤玉指抚上皇帝胸膛,媚眼流转,“妾到时会去皇后面前说,今日那公羊正与时彧逼着陛下处置,您也是拗不过,不得已而为之,让那疯狗朝别人呲牙去,到时您再赏块肉”
“哈哈哈!”皇帝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来,让我看看你还有没有别的能耐。”
“陛下”
宿陵邑城门口,向贤身着浅缥色深衣,整个人显得很清爽,此刻他正站在一颗乌桕树下,抬头仰望。
“向贤!”乐知许从马车里探出头来,朝他摆摆手。
向贤闻声回头,没等马车停稳,便急急跑过去,欣喜道:“你来了,吃饭了么,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乐知许从向贤手里接过小食盒,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吃东西?”
“出发这么早,你肯定来不及。”向贤回身一指身后的黑鬃马,“吃吧,我骑马,路上也能说说话。”
“好。”
向贤打马跟在车旁,目不转睛盯着乐知许,脸上漾起笑意。
“也不知玉珏能修成什么样子。”乐知许一边吃着一边道,“还真有点期待。”
“再怎么说,也是摔碎过的,有痕迹是避免不了的。”向贤应着,又试探性问道,“时云起他人怎么样?”
提起这个名字,她就气不打一处来,笑容瞬间消失,怒道:“别跟我提他!”
“怎么了?”向贤急道,“他为难你了?”
“为难倒是没有,就是这个人古怪得很,喜怒无常的,有的时候觉得他人很好,有的时候又觉得他是个混蛋。前一秒说说笑笑,还是谦谦君子模样,下一秒直接撂脸子,整个一个莫名其妙!”
向贤腿一夹马肚,往前跟了几步,脸色一沉,“他朝你发脾气了?”
乐知许也没了食欲,把吃食放回食盒,盖好盖子放在一旁,自顾自说道:“要不怎么都说,拿人的手短呢,花着他的钱,怎么也是没底气。”
“钱我有啊。”向贤伸手便去怀里掏,将鼓鼓的钱袋整个递出去,“喏,都给你,不够我再回家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