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劲没劲,鲜肉算了,继续相亲吧。
一场没有酒精的酒局让她醍醐灌顶,她看着陆燕被乖巧的男朋友扶上车升起羡慕之意,从钱包里拉出200块的角拍了张照片。
左看看右看看,不得劲。
她坐进车里,将200块塞进了乳沟。
熊煦整理好行李拉下总电闸,宽亮的豪宅刹那陷入黑暗。
年关的深夜人烟稀少,大家都回去过年了,他也要回s市过年去。
上车,发动,一路绿灯,停在机场,取票,候机。
他阖目,炽光打在眼皮上,毛细血管纹路若隐若现。
近日忙碌成陀螺,可生活里有可爱脉络顺着疲惫攀上嘴角安抚他。
鹿妍是个坏姑娘,越相处越能发现她的坏。
不过也是,要驾驭一张风情面孔,揣着一颗小白兔的心脏早就被男人骗走了,换个角度说,还真没女的能步步为营在他的生命里留下这幺多痕迹。
刷牙时在镜面的左下角发现了一个红色唇印。
打开床头柜一个撕了一道口子的避孕套躺在财经杂志的中央。
酒柜里两张卡通贴上写着“一个人喝还是两个人?”
就来了一两回,可真能折腾。
他看见了就给她发条消息,想等她回复的时候把她的“恶作剧”发过去,可她一直没回。
手机里莫名其妙除了各种ppt和白纸黑字图,多了一些说不出趣味的图片。
那日雨夜,张意致和他上楼时问,“难道动心了?”
他没说话,懒得理他,说起来是表弟,说到底还是前男友呢。
“我想想,能在家里应该”张意致一个人自言自语,见他不说话,又懊恼地说,“不行啊,我嫂子是谁也不能是她啊。”
电梯上行至23层,熊煦踏出步子,低声问:“结婚好玩吗?”
“不好玩,你别被身体吸引就受不住,婚后这事儿趣味性大大降低。”张意致落井下石,说完还瞥了他一眼。
熊煦没说话。
但鹿妍最后的那句“那只能说明你不够………………我不够重要”在耳边回荡。她中间语塞了很久,不知道在纠结什幺。
不够重要吗?
下飞机时,已是零点。
城市撤下喧哗,寂寥的让人想吟诗。
他坐上出租,打开朋友圈,下滑,鹿妍发了一张图。
他点开,是一封手写请帖——
鹿妍&张亦深
大年初十
他眨眨眼,这幺快?
疲惫的瞌睡虫瞬间跑光,头皮被剧烈的心跳震的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