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们说元帅能同意吗?”
“同意不同意和你有什么关系?咱们又不是亲兵队的,看个热闹就行了。”
“不是,你瞧瞧沈禾冠,是这个名字吧,我猜他是个oga,你信不信?”
“你能看出来个屁啊,怎么就猜是个oga?如果是oga的话,不得好好保护着吗,还能跑来这里给咱们看?”
“嘿,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不是有前车之鉴吗,诺,秦爷不就是个o?不照样挺厉害的,这不就开了先例了吗?”
“嘶,那照你这么说,咱们说不定能和这美人一起训练一段时间呢?”
“收收你那花花肠子吧,私下里再说荤话也就算了,不好好训练以后怎么上战场?不得被虫族一口一个?”
“得得得,成,您说的都对,我看咱们也别瞧热闹了,来来来,给我讲讲,我有个地方总驾驶着不对劲儿……”
秦抑也颇觉无趣,有没有能力,又不是说说就行的。
他比较在乎机甲驾驶上的新颖点,训练的时候感觉精神力使用怎么……
“就和他比,比射击,如果我赢了,证明有能力进入亲兵队,元帅能不能给这个机会?”
秦抑眨眨眼,舌尖略过犬牙,真有点不耐烦了,这病怏怏的家伙指着自己干嘛呢?什么玩意就要和他比,他又不会射击。
“这玩意我不会,你爱和谁比和谁比。”
66膜拜神明
秦抑有点燥,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这个沈禾冠没多大好感,再说了他也说的是实话。
他的主要武器跟着大将军练的刀,没碰过枪,也对其不感兴趣。
丁盛棠看向沉默不语的三长老,知道这是默许的意思,反正亲兵队有练这个的,他不介意卖个人情,速战速决比较好,免得耽误时间。
大将军亲自点了个亲兵队擅长射击的队员,示意科特带他们去场地比出个高低看看实力决定去留。
在他看来,这种娇生惯养,尤其身体弱的贵族子弟,兴趣只是三分钟热度,他的身体也不允许其过多训练。
顶多过个一阵子,也就被三长老哄回去了,去留都不必太在意。
可能三长老也是这个想法,索性不再多言,直接扶住沈禾冠跟着科特去往射击馆。
沈禾冠垂着头,细微地喘气,墨发散在颊边随呼吸浮动,他装出一副暗自神伤的模样,打消了三长老想要询问他关于射击的事情。
是的,似乎没人能够想象的到,他竟然会射击,战场上武器多变而各有优势。
枪支弹药只适合远战,近身搏斗并不占据优势,但是极适合远程配合不是吗?
他偷偷训练那么久,难道就不配让他看一眼吗?就把他赶到射击馆比个赛了事,那么谁能看得到是真是假,谁会相信他有这个实力呢?
或许他们都不相信,他们都觉得他一无是处,身子破败,以为他是一时兴起。
可是他不是,他明明为此努力了那么久,他技艺高超并且堪称百发百中。
沈禾冠侧眼去看,乌泱泱的人群陆陆续续往机甲所在地走,他们全都是训练到中途被打断的,此刻应该都要回去继续训练。
那个oga,胆大包天自命不凡,明明就是故意不打抑制剂,是在勾引元帅!
沈禾冠突兀地躲开三长老的手臂,自腰间掏出一把枪,转身抬手间一枪击中跑道处墙壁上的精巧挂钟。
没带消音器,枪声久久回荡,画面暂停,声音四缄,挂钟在子弹的力道中破碎掉下,摔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众人后知后觉地看向终点处的沈禾冠,病弱消瘦的少年郎因后坐力歪在护卫怀中,面上冷然。
他近乎透明的手指扣着扳机,枪口黑洞洞地直指挂钟方向,青烟一缕,很快散尽。
这么远的距离,在眨眼间一击命中吗?
连丁盛棠都讶异地向他的方向瞥了一眼。
沈禾冠心中泛起隐秘的兴奋来,这情感来的太快,不可抑制地使他的脸颊挂上一丝红晕。
这是他第一次当众开枪,更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开枪,他会欣赏他吗?他有没有出乎他的意料?
哪怕不管他病弱破败的躯壳,正常的alpha能这么厉害,也该收到人们的夸赞对不对?
沈禾冠同着元帅的目光看向身边不远处的alpha,这是亲兵队里据说射击拿手的一个大块头,他能和他相提并论吗?
果不其然,大块头硬汉缓过神来,庄重地摇了摇头。
所以,所以,所以他能够进入亲兵队对不对?
科特见此也不拖延,换掉自己惊讶的表情,笑眯眯地就凑到沈禾冠跟前,当着三长老的面给人家递上戳了许可证的光脑手环。
“啊,三长老您看,这还早着呢,是留着适应一下还是先回去休息休息?”
不是他想给人劝回去,实在是沈禾冠眉心都有股子倦意,脸色较之前更是透明了几分。
科特心里叫苦不迭,这为了三长老的一个许诺,说实话也得把人留下,可是又来了尊大神,打不得骂不得,还得小心供着。
袁妗是女a暂且不提,人家身强体壮,还出身贵族,连给她安排房间的功夫都省下了。
秦抑更是那叫一个彪悍,又有元帅疼着宠着,也轮不到他操心。
可是眼前的美人就不一样了,磕着碰着指不定三长老都要借机找个麻烦,走几步路都虚弱地要断了气,他还得天天跟着接送以防不测。
科特内心苦逼,他觉得自己加班时间即将再次延长,看在他费心费力的份儿上,元帅也不知道能不能给加个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