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这次竟然愿意来。
谢执说:“钱多。”
郁言:……
非常简单粗暴的理由,财大气粗。
果然还是钱的问题,只要钱到位,一切都好说。
谢执说完两个人又是一阵沉默,郁言心里直打鼓,又小声弱弱的说:“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你说呢?”谢执挑挑眉。
好,还在生气。
听听这阴阳怪气的语气。
郁言沉默,片刻后拱着小脑袋直往谢执脖颈处蹭。
“别生气了别生气了别生气了好不好呀。”
郁言无赖的撒娇,企图用这种方法让谢执心软。
“我好难受的,你还跟我生气,我心里就更难受了。”
“我一难受,我就好的慢,我好的慢,我们就不能进行爱的和谐大运动。”
“而且我没有想一直瞒着你嘛,我也是为你好,怕耽误你看病。”
郁言分析的头头是道,他先做错事他不占理,只能先胡搅蛮缠一通。
谢执都要被气笑了,他的小oga为了逃避惩罚,甩锅耍赖用的炉火纯青。
可惜了,罚还是要罚的,就是这个战线得拉长一点。
只有线放长了,才能钓到大鱼,只有让小oga先得了巧,才能更好的吃肉。
谢执舌尖顶了顶牙,眼神暗下来,碎发遮住汹涌的偏执,他并不介意延长享用小oga的时间,到时候郁言怎么哭他都不会心软的。
只是眼下,明显安抚郁言更重要,他的宝贝受伤了。
谢执按住脖颈间乱拱的小脑袋,温声软语,带着轻哄,“不是告诉你不要乱动吗?”
“不怪你,知道你很难受了,怎么舍得再怪你。”
“更不舍得对你生气了。”
郁言一愣,这么容易就蒙混过关了?
“你真的不生气了?”
谢执叹口气,抬起郁言的小脸,轻轻的摸了摸没受伤的地方,“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心疼都来不及,怎么会生气。”
“我的宝贝受伤了,我要是在对你生气,你该委屈坏了。”
“被推下去的时候是不是很害怕?”
郁言鼻尖一酸,眼圈瞬间红了。
就正如谢执说的那样,被推下去的一瞬间郁言害怕的要死。
他并不是撞到石头就立刻昏过去了,而是残存了些许意识,实在是顶不住那阵阵头痛才昏了过去。
天旋地转,一个人躺在了无人烟的坡底,
他仿佛又感受到了那种平静接受自己死亡的无力感。
谢执看郁言这样也舍不得在说什么,默默地搂紧了些,释放了一些信息素。
郁言闻到熟悉的味道,感受到充足的安全感,才委屈巴巴的开口,“怕,可害怕了。”
“当时特别特别想你,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吓坏了。”谢执摸摸郁言的头发,一下一下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