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扶额,有些头痛。
他刚才甚至想把郁言摁在墙上吻,让他哭,让他知道招惹自己的后果,让他那双笑意盈盈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
欲念缠身,万劫不复。
他真的对郁言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已经是第二次他没控制住自己去逗弄郁言了。
谢执不再扶额,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谢宗,流着你的血,真令我恶心。”
“连偏执都一样。”
“嗤。”
谢执冷笑一声,逐渐镇定下来。
郁言坐在沙发上缓了一会,此时也稍微稳定了下来,只是脸上飘着的红还没有落下去。
谢执走过来,“去洗漱吧。”
“衣服放在卫生间,水温调好了。”
郁言点头应了,他缓过来归缓过来,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看谢执。
青铜对王者,虐的死死的。
郁言洗漱好,这才发现谢执给他拿的睡袍,赫然咬了一下舌尖,不争气的脸又红了。
这里有郁言尺码的衣服,这件睡袍有一款同色系的小码。
但是谢执这个死装哥,定然不可能拿出来郁言尺码的那一件。
所以这件是谢执的尺码。
郁言慢吞吞的穿上睡袍,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
宽大的睡袍盖到郁言的小腿处,因为尺码有些大所以领口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春色。
雪白的皮肤缀在深蓝色的睡袍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欲气和纯洁。
不知道是不是水汽蒸出来,小oga低垂眼帘,满脸透着粉红,面上一片羞意。
谢执喉头动了动,真觉得自己是有病,给自己找罪受。
实际上他本来也有病。
“怎么不吹头发?”
“我没找到吹风机在哪。”
郁言不是没找到,他是根本没找,心思都不在这上面。
谢执站起身,走向卫生间,郁言跟着走进去。
“在这,自己吹,我去另一个卫生间洗澡。”
郁言点头应了。
郁言吹好头,坐在沙发上等了许久,谢执都没有洗好。
他今天一天走了不短的路,哭了两场极其耗费心神,等着等着就把自己等睡着了。
而那边淅淅沥沥的水声,夹杂着一些低哑的闷哼,终于在半个多小时之后停歇。
谢执闭着眼靠着冰冷的瓷砖,有些难堪的抬手挡住了脸。
等他出来时,郁言早已睡着,松垮的领口划开一片春色。
谢执甚至看见了冒着粉的尖。
刚下去的欲念差点又要起立,他一边念着清心咒一边给郁言拢起衣领,轻手轻脚的抱起郁言。
郁言熟悉了谢执的怀抱,睡梦中无意识的靠过去,脸贴在谢执的胸口睡得更香了。
谢执叹口气,沉默着把人送回卧室。
今晚又有人要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