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云在:……
?
什么意思,这是什么小情侣的新型把戏吗?
冉云在丝毫不知之前也有人跟他发出过一样的疑问。
“喜不喜欢都别吊着,暧昧久了对两个人都不好吧。”
说话的人叫柳明意。
郁言蹙蹙眉,看来他没感觉错,柳明意对他确实有敌意,从上午谢执帮他铺床开始,柳明意就时不时瞟他一眼,眼神不善。
柳明意说的话不无道理,但话里话外都有点指责他的意思,搞得好像他是个很不负责的oga一样。
可是他们才刚认识几个小时啊,他哪里得罪了柳明意?
不会是因为谢执吧!
郁言还没说话,冉云在先说话了,“人家说不定就喜欢拉长一点暧昧期呢,你又不知道情况。”
冉云在没好气的看了柳明意一眼,旋即朝郁言笑笑。
冉云在家就在首都,冉家也是首都商圈里数一数二的存在,柳明意那点段位在他这根本不够看。
“等你追到手了记得给我们吃喜糖啊。”
郁言有些感动,对这个杏眼圆圆的oga好感度直接蹭蹭上涨,连连点头,“那当然!”
——
首都大学和首都美院的军训是放一起的,不过都是大二开始,大一都是让学生们先适应一下。
郁言适应了一个月,没适应过来,大学里比他想的还要忙碌。
到底是谁在说上课大学就轻松了这种谎话。
再加上在宿舍,柳明意有意无意针对他,特别是挑冉云在不在宿舍的时候。
郁言懒得理他,他也不是软柿子,柳明意惹他的时候自己也没得到好果子吃罢了。
但是终究会影响心情。
而且谢执的课和他大部分都撞上了,两个人没见上几面,郁言感觉自己哪哪都难受,特别是腺体,搞得他最近心情很燥。
北方洗澡还是澡堂子那种,布帘子一扯就算挡了,这对郁言这个南方人来说可就有点超纲了。
终于在某一天,他和冉云在一起去食堂的路上。
冉云在:“郁言,下午的课我给你请假吧,你这都烧成这样了。”
“不用了,不是什么大事。”
冉云在还想说两句,下一秒,郁言就毫无征兆的倒在了路上。
冉云在虽然是个oga,但是力气不小,背起郁言匆匆就往医务室跑。
谢执接到消息几乎是立刻就赶来了,直接早退,谢执到的时候,郁言刚刚醒。
“哪里难受?”
郁言见了谢执,一下就委屈了,一个多月没好好见到人,他难受的厉害,眼泪啪嗒啪嗒的掉着,“抱。”
谢执哪有不依的,走过去坐在床边把人揽进怀里,这一个月他忙的没多少时间看郁言,人进医务室了他才知道。
谢执心里自责,盘算着一定要推了学生会那边的邀请,上课已经够忙的了,哪有那么多时间管其他的事,郁言都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