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人是三催四请的进了厨房,刀也拿进去了,不过半晌也没听到鸡叫。
等谢晨电话接完了跑去看,韩诺吓得全身发抖冒冷汗,双手却死死把鸡头按进水里。
那鸡还在挣扎,谢晨这一来,韩诺就立刻撒开手,哆哆嗦嗦嘴皮子都发青,说是让谢晨来杀,鸡回头扑腾着翅膀,飞起来给他的手背啄了好几个血洞。
为这事儿,谢晨一直笑话他好久。
韩诺一听到鸡字,顿时就沉下脸。
一看他这样,谢晨立马憋住笑:“好了好了,不逗了,别发火,我没笑话你的意思。”
韩诺有些恼火:“那刚才是畜生在哼哼?”
“你他妈的,你一天天不跟我顶嘴能怎么样?”
韩诺坦言:“能疯。”
“行,能耐了是吧。”他偏过头,冲厨房喊了一嗓子:“陈叔,在外面把棍子给我拿过来。”
韩诺睫毛一颤,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谢晨挑眉,痞笑道:“继续跟我顶嘴啊。”
韩诺盯着他,不说话。
谢晨也不知道为什么,空着手对付韩诺,他还能跟你还手。
一旦拿竹棍,他就特别害怕,抽他他都忍着痛,半点儿都不带犟的,跑都不跑,跟东北傻狍子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所以在韩诺面前,没有什么是一根竹棍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是更多的竹棍。
不过谢晨要是真气急了,也不敢拿任何东西,怕自己没轻重,给人打伤了。
想到这事儿,他也忍不住好奇,问了出来:“媳妇儿,你是不是小时候特别不听话,经常挨打啊?”
韩诺读书很用功,十五岁参加高考,拿下北京市的文科状元。
当时很多名校对他伸出橄榄枝,但他最终选择政法学院,在学校的时候就已经名声在外。
在谢晨眼里,他就是学霸加校草。
本是一句玩笑,也不知道这句话戳到他哪儿了,韩诺用力的咬了一下唇瓣,眼里压抑的情绪冰冷而尖锐,声线也骤然冷了下来。
“你闭嘴,再问我对你不客气了。”
这不客气就是要动手,谢晨心说自己也没说什么,怎么又给人逗起火了?
电话铃声响起,谢晨看了一眼手机来电显,将手里剥好的虾喂进韩诺嘴里,调戏道:“舔舔油,我接电话。”
韩诺打开他的爪子,没搭理他。
谢晨不乐意了,索性把手指塞进韩诺嘴里。
“舔舔啊,就让你舔个手指,又没要你舔别的地方,再说,我用嘴伺候你的时候,你不也挺爽的吗?”
韩诺面色微热,眼里有了压制不住的尴尬,谢晨的流氓话,他确实招架不住。
和谢晨上床,韩诺不觉得什么,因为这是两个人的共同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