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喷什么喷什么。
她当了二十几年社畜,不就是社会的中流砥柱吗,她是beta,她光荣。
医生:“……”
“给您开药调理一下。”
谢时眠从诊室里走出来,隐隐约约听到少女如猫咪呜咽般的哭声。
她皱眉推开门,只见护士拽着她的衣服,花芝怀里死死护着谢时眠给她披上的外套。
“不要把衣服拿开,我不要体检!”
护士看到谢时眠来,苦恼说:“进仪器检查需要褪去外衣,花芝小姐她不愿意配合。”
花芝用力捂住身上的外套,那是谢时眠给她的唯一一样东西。
如果脱下,这件有果味朗姆酒信息素的外套,她会不会再也触碰不到?
谢时眠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此刻的花芝太像她从前养的布偶猫,强行被拖到宠物店洗澡的样子。
算了,如果花芝以后会因为喜欢她的信息素而不鲨她,
那当一个alpha也无所谓。
谢时眠提起她身上的外套,无奈纵容:“我帮你保管,我站在玻璃窗外面看着你,别怕。”
她以前的猫,需要她陪着洗澡才不乱叫。
小孤儿泪盈盈地顺从答应。
“谢小姐不会离开?”
她很在意这个答案,花芝不想被丢下。
“我不走,乖。”
房门关上,谢时眠如约站在花芝能看得到的玻璃窗外。
谢时眠对柯容说,“去庄园里整理出一间和我卧室靠近的房间,给她当卧室。”
柯容犹豫:“这……不合规矩。”
尽管名义上是收养,但所有人都知道花芝是给谢时眠当小仆从的。
睡在主人卧室旁边,成何体统。
柯容出于同为孤儿的直觉认为花芝没那么简单。
谢时眠莞尔:“不方便腾房间?”
“那多拿一床被子,让她和我一起睡吧。”
把人放在眼皮底下才安心。
柯容:!
做完检查的花芝哭着鼻子出来。
谢时眠摸摸她的脑袋,“走,我们回家去。”
花芝伸手去拿谢时眠手上的外套,披在自己身上。
小小的一个丫头,身上围着一圈快要拖到地上的长外套,像偷穿大人的衣服。
“体检报告一切正常,”护士把一份文档双手交给谢时眠,“有轻微的营养不良,药品和补剂今日下午会按时送到您的府上。”
谢时眠仔细看了一眼检查报告,确认花芝的身体没事。
以后叱咤风云,见佛杀佛的大boss,现在还是个个头没有她肩膀高的小丫头。
谢时眠牵着花芝的手走出医院,柯容不赞成地站在车门旁。
“小姐,花芝不适合睡在您的房间。”
谢时眠微微颔首,她悠闲地靠在软椅上,这个姿势对旁人来说很不像样子,但她做起来慵懒自如。
柯容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我可以给她在附楼安排一间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