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这双漂亮的脚,曾经勾着她的小腿。
谢时眠曾经学过芭蕾,对漂亮的脚背没有任何抵抗力。
花芝的脚如同她曾经的那只布偶猫的肉垫,是粉色的。
“我们家芝芝真漂亮。”
谢时眠看她的目光,如同欣赏最美丽的玩偶娃娃。
“还缺了点东西。”谢时眠从手上拿出一颗戒指,“手指太空了。”
一颗带有谢时眠体温的羊脂玉戒指,套在花芝的食指上。
在戒指上雕了一朵小小的昙花。
花芝的手指顿时被烫得一抖。
“您的戒指太贵重了。”
猫猫受宠若惊的表情,把谢时眠逗的一笑。
“你是我的人,眼皮子真浅,这点东西不算什么。”
猫猫珍惜地把戴着戒指的手放在心口前,全身冒着粉红泡泡。
她好惶恐,自己什么都没有付出,凭什么得到恩人的照顾,这对恩人不公平!
摸猫的谢时眠猝不及防手上一空,猛然被按在椅背上,一个吻落在嘴角。
少女的吻不得章法,甚至不能算作吻。
谢时眠被用力吧唧一口,人蒙了。
她还没回过神,花芝拿起衣服红着脸跑进了试衣间。
“小姐?小姐,回回神,您光脑响了。”
谢时眠喃喃,“我不干净了。”
她的初吻,没有了。
花芝双手捂着脸蹲在墙角。
她亲到恩人了。
谢时眠的嘴唇很软很软,也很甜,比她想象的美味多了。
她就像在神像前苦苦哀求的赎罪者,终于得到了神明的宽容。
花芝手指心惊胆战地碰到自己的唇。
四舍五入,算用手摸到了谢时眠的唇。
她太过分,太放肆了。
小猫颤动着身体,把自己团成一团,身上,还穿着那件被谢时眠夸过的月白色的鱼尾旗袍。
“哎,你刚刚看到了吗,这新来的丫头真不讲规矩。”
“那可不,昨日刚来庄园,就急不可耐地爬到了小姐床上。”
“若是被夫人和老爷知道……一定要把她的腿给打断。”
“从前可没见过小姐,对谁脾气那么好过。”
女仆的声音从门外隐隐绰绰传进来。
像猫似的花芝擦干净湛蓝眼眸上的泪水,她用手紧紧抓住的衣服领口。
她是唯一的!
恩人从来没有对谁,有对她这般纵容!
猫咪一向胆子小,需要不停试探,主人对她的纵容底线。
……
“小姐,您已经擦了八遍了,嘴唇都快擦破了。”
谢时眠把消毒纸巾扔到一边,镜子里的嘴唇在不断擦拭间变得过于红肿。
像刚刚被激烈热吻过。
谢时眠:“……”
她保持了二十多年的单身。
啪的一下,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