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么彻底洗不清了。
何瑜英末了说:“你还不如得隐疾算了。”
谢时眠:“。”
晚餐结束时,何瑜英担忧:“你的易感期快到了,药物准备好了?”
谢时眠把最后一口甜腻的蛋糕咽下去,“准备好了。”
原主每次遇到易感期,信息素问题会让头疼加倍,每一次易感期都像渡了一遍劫。
alpha的易感期,通常情绪暴躁,没有安全感,精神失常,需要标记高匹配度的oga
她上楼的声音很轻,没有惊动隔壁书房的花芝。
关上卧室的门,谢时眠坐在窗边,紧紧捏着手里的智脑。
准确来说是捏着上面的猫咪金属钥匙扣。
也不知是不是何瑜英有言灵之术,谢时眠回到房间后真的开始头疼了。
头疼欲裂,控制不住的想要去咬点什么东西。
她缩在墙角的懒人沙发上,用牙齿对准了手腕,狠狠咬下去——
但一个疼痛的牙印没有给她带来任何缓解,想要立刻把信息素注射进去。
想要和oga的信息素中和,然后全部咽下去。
alpha脆弱的靠在懒人沙发上,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一直流到脖子。
后脑勺疼的像有锥子在给她做开颅手术。
砰砰砰。
谢时眠似乎听到了锤子砸洞凿子的响,她的头快裂开了。
“妈的。”这该死的世界观。
她的智脑在手掌心中震动片刻,谢时眠分出珍贵的清明聚焦文字。
柯容:小姐,经查明宋羽的飞行器于下午四点四十二在集团总部大楼西侧巷口停留近十分钟。
柯容:和花芝打卡外出的时间吻合,但沿途摄像头出现技术故障。
柯容:需要继续查吗?
谢时眠望着文字,她定了定心神敲下几个字母。
发出“不用查”三个字后,把智脑往沙发边缘一扔。
她不是相信花芝,在一段暗恋关系中不能有无休无止的怀疑。
谢时眠已经因为一次怀疑让花芝流血受伤。
她用衣服擦掉手腕上暗红的血液,梦幻呢喃:“冬天太冷了,地面都结冰了,不能再摔跤了。”
满屋子充盈着alpha果味朗姆酒的信息素,但谢时眠有一种喝醉了的错觉。
她好像喝多了,回到了那间高档的厕所隔间,她一只手抱着马桶,那一只手牵着酒瓶子。
那时候她心想什么时候能有个老婆啊。
转念一想,房贷还没还完,油价又涨了,成家还是算了吧,还是早点买个新能源车是当务之急。
可她真的很想要个老婆,想要一个家。
过去的片段在alpha大脑中不断闪回。
卧室的门咯吱一声打开,谢时眠没发现有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