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去上补习课的还是去春游。
谢时眠:“嗯?”
柯容直言说,“或许花芝的过去没有我们查到那么简单。”
目前查到的黑诊所和流浪孤儿只是最表层的。
她第一眼看到花芝时,便觉得她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柯容,“小姐怎么想?”
谢时眠摸摸鼻子说,“我想都不敢想。”
柯容:“。”
谢时眠:“我头好疼。”
柯容:“恋爱脑又长出来了?”
谢时眠:咳咳咳。
花芝起床洗漱好下楼,在凳子上看到一个沉甸甸的补习书包。
谢时眠抬抬下巴,“去春游,啊不对,上课吧,包给你准备好了。”
隔着书包拉链能闻到浓郁的黄油曲奇香。
花芝咕咚咽了口唾。
“谢谢小姐,小姐早安。”
“嗯?”
“谢谢姐姐……”
第一次有人给她准备午餐,不是父母,不是姐妹,是一个从前和她素未谋面的恩人。
她本该寄人篱下过得胆战心惊,现在却被人小心捧在手掌心里。
晨起的猫猫格外黏人,抱着包,临走之前巴巴看着她。
“姐姐。”
谢时眠抿了一口咖啡,“什么?有东西忘记带了?”
花芝执拗地又叫了一句,“姐姐。”
谢时眠:“?”
湛蓝如星辰大海的猫眼凝望着她,“姐姐忘记早安吻了。”
谢时眠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早安吻?
嘴角突然就被亲了一下。
那是一个非常温暖的吻,带着草莓的甜甜香味,仔细品味里面有一点苦柠檬的信息素。
但谢时眠不认为那是信息素,毕竟花芝还没有分化。
以为是很好闻的牙膏味道。
狡猾的小猫亲一下就跑。
谢时眠独自在原地,满脸通红,浑身燥热。
在今日之前,从来没有早安吻的习惯。
发痒的牙齿想要立刻咬上点什么,却只能被舌尖安抚。
柯容:“我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谢时眠:“不当说就不要说。”
柯容:“小姐从前很喜欢做指甲,现在似乎不弄了?”
谢时眠把最后一点咖啡喝完,“做美甲会受伤。”
柯容:“您?”
谢时眠:“花芝。”
柯容:?!
咦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