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容低头:”听到小姐欲拒还迎。“
谢时眠:?
猫猫:“原来是欲拒还迎吗?”
谢时眠:“不是!”
经过私人医院的治疗,花芝身上的伤口几天就痊愈了。
谢时眠每日都抽出时间来看她。
花芝始终没有想通恩人冷落她的理由,一只猫的时候总会望着窗外出神。
恩人不说,她也不敢问。
见惯了人心险恶的猫猫,不敢打破脆弱幸福的幻影。
……
出院后,花芝一切如常地去公司实习,去学校上课。
谢时眠坐在总经理办公室里,看着病历本发愁。
对面是给她治疗信息素的老医生。
医生年迈的脸上喜悦道:“您的信息素已经回到正常水平,真是奇迹啊!”
柯容给医生端上红茶,“如此夫人和公爵大人该放心了。”
医生奇怪,“您的药物没有调整,怎么数值突然好转那么多。”
柯容突然开口,话不过脑子,“是因为总经理每天都标记花芝呢,她能治疗总经理的病。”
谢时眠:“……”
你背刺我!
医生:“每天?!这,这不合适吧?”
什么alpha能每天都标记oga——
在老医生几十年的行医生涯中,那么猛的alpha也前所未见。
alpha的信息素又不是自来水龙头,打开就能哗哗往外淌。
谢时眠:“……我没有。”
她的辩解苍白无力。
医生露出了我都懂的表情,“注意身子啊,别太虚了。”
医生不知道原主信息素的问题和中毒有关,开了几样药后提着箱子离开。
空荡荡的办公室里,谢时眠深深看了眼柯容,“有你是我都福气啊。”
柯容羞赧:“这样没人以为小姐有隐疾了。”
谢时眠:“。”
医生走的匆忙,落下了一本笔记本。
谢时眠弯腰捡起来,“人还没走远,你去把人叫来。”
柯容应了一声,“我这就去。”
等候之余,她随手翻看笔记,上面刚好写了最近接手的病人的情况。
笔记的最后一页,是医生闲暇时画的花芝的伤口剖析图。
老医生在首都医学院担任博导,这些大约是教学的素材。
在精湛的手绘旁边,草稿般写了几种治疗方法。
谢时眠目光赞叹,“不愧是军部中医院退休的大佬,很认真啊。”
在治疗方法最后,医生不经意写:【正常脚滑摔跤,真的能(划掉)很小概率摔在脊椎下方,此病历可以放入教案中参考】
划掉的原因,大约是语句不符合医生的严谨性。
谢时眠琢磨,脚滑摔跤的受伤位置大多是在后脑勺,下意识防御的腕部,和髋骨……
刚好摔在旧伤上,概率确实小。
思索间,医生小跑着和柯容来到总经理办公室,“多谢小姐,这笔记本我随身带着很重要,丢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