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眠忍耐挥手:“我还有事,芝芝先回房间吧。”
谢时眠像个完事的渣女,把猫猫推开,独自站起身整理衣服。
猫儿无助地躺在沙发上,洁白笔直的双腿,从旗袍边缘露出……
浅粉色的脚掌心,柔嫩可爱如清晨的花骨朵。
谢时眠咽了口唾沫。
芝芝真是一只猫啊,肉垫都是粉的。
柯容在温室门口等待谢时眠,她能够清晰听到不隔音的玻璃里传出的对话声。
oga小声询问,“姐姐是足控吗?”
柯容大吃一惊!
怎会如此?
柯容随即冷静下来,心想小姐是个足控也不错,至少比玩那些乱七八糟的危险物品要好。
足控有什么错呢,和小姐的别的爱好相比,简直是品格优良了。
谢时眠大声反驳:“没有,我不是!”
oga显然不相信,“姐姐,我可以穿上丝袜,黑色的,肉色的,白色的,总之姐姐多看看我,不要去和不三不四的人见面。”
小猫的语气接近哀求,用一只玉足踩在谢时眠被紧身裤包裹的膝盖上。
谢时眠恼羞成怒:“你才十八岁!”
她想都不敢想花芝以后会变成什么样。
门口偷听的柯容:“……哇哦。”
谢时眠面目发红步履不稳地从温室里逃出来,大脑的疼痛和某种冲动混合在一起,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
她一闭上眼就是花芝妖娆的身躯,十八岁的少女介于小女孩和女人中间,最有吸引力。
柯容:“小姐。”
谢时眠:“你听到什么了?”
柯容:“您不是足控!”
谢时眠:“……”
柯容默不作声把脚往后挪了两步。
谢时眠额头青筋直跳,她头更疼了,“我对你不感兴趣。”
柯容撩了一下头发,尴尬而不失腼腆的笑了一下。
谢时眠走后,花芝一个人蜷缩在沾有alpha气息的沙发上。
猫咪把头埋在小羊皮沙发里,手指用力抓着后脖颈上的腺体。
仿佛每一下呼吸都是对体内热量的极度隐忍。
“恩人中的毒更严重了……”
花芝喃喃自语,“我要给恩人治病。”
不能让姐姐继续疼下去。
不,不是姐姐。
是女朋友。
……
谢时眠揉着发疼的太阳穴,来到一处工厂。
她从飞行器上下来,口干舌燥,“我开始想花芝了。”
今日她的猫猫不用上课,在集团实习的工作刚告一段落。
柯容没听清,“小姐刚刚说什么?”
谢时眠如梦似幻,“我想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想把花芝的赤色鸳鸯肚兜挂在腰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