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栩:“爸,你这是……那我陪……”
“你不准陪!”程岳手中的核桃几乎挥到了程栩脑袋上,程栩捂着脑袋“哎呦”了好几声,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后半夜的天有些凉,凉意丝丝通过门缝渗透到客房内,苏慎玉打了个寒噤。
他强忍着困意,将头脑里散乱的疑点整理了出来:
第一,为何程家的老宅安置在秋家的原址上?就算程家吸纳了秋家的家产,也不至于连宅子都要一并使用吧,多不吉利。
第二,为何程栩和柳南初的少时照片会拍摄在秋家大门口?
第三,秋南看见柳南初的照片为何挥如此激动?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苏慎玉给柳南初拨了个电话,待对方接通后开门见山问道:“你认识秋南吗?”
“什么秋南秋北春南春北的,我不认识。”
“那你想过,为什么程家会给你经济资助送你上学吗?”
柳南初:“因为我是程家前管家的独子,我爸爸出意外去世后,程家就一直资助我,这有什么问题吗?”
苏慎玉心道,问题可大了,这程家又不是什么孤儿院育婴堂,怎么就这么巧,收养了这么两个无依无靠的小孩。
可惜秋南问不出什么。
苏慎玉挂断电话,随着时间的流逝,眼皮越来越重,就在他即将睡着的时候,他听见秋南的方向传来一声呓语。
“秋南……”
苏慎玉用毛巾沾了点水,抹在他的额上降温,让他能好受些:“秋南你怎么了?”
“秋南……”
一行清泪却从秋南的眼中流淌下来,洇湿了枕头和被褥。
苏慎玉用纸巾去擦他脸上的泪水,这一瞬间,他距离他极近,因此没有错过他接下来极轻的话:
“我不是……”
什么?
苏慎玉想要靠近,听得更清楚些。
下一秒,他的身后急促地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一记手刀劈在了他的脖颈上,使他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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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宁静被程家人的动作所打破,客房处、小径处、池塘边到处都是佣人的身影,几条被养得极肥极壮的狗到处嗅闻着,时不时狂吠两声。
“还没找到吗?”
木屋旁,程岳背着手站在那里,他的眉头皱得极深,凝着几团阴云,不怒自威道。
安保总管牵着两条汪汪叫的黄狗,回话道:“没有,我们四处都找遍了,没找到苏少。”
程岳对着从木屋走出来的秋南,表情和蔼地说:“小南,你告诉叔叔,昨晚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