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密无间且暧昧无边的姿势。
而温则行眼里全是威胁与杀意。
“陈韵聆,如果,我侄女受到一丝一毫伤害,我就把你玩死,赤身扔到街上,以示天下。”
“让世人好好看看,小三上位的女人,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
年轻男人的强烈气息扑在鼻息间,陈韵聆稳住眼中波澜。
“温董真误会我了,我可做不得那样的事。”
“不过,听闻你侄女出落得像个小仙子,刚从京大毕业回来,怕不是被有心人……”
温则行双目猩红,烧灼着眼前的女人。
他掐上陈韵聆的脖子,狠声问:“再给你一次机会,我侄女在哪?”
女人面部充血,迅红起来。
口中艰难地回答:“真——和我,没有——关系。”
温则行的黑衬衫下,每一块肌肉都在崩火,似要把人灼熔化掉。
“听好了,如果是你做的,就赶快给我放人。”
陈韵聆被温则行掐得就要喘不过气,听他继续放出狠话:“否则,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又是一声剧烈的关门声,墙壁上的名画被震得掉地碎裂。
陈韵聆盯着温则行高挺的背影,坐在办公桌上咳嗽了好半晌。
这个邪肆男人撞乱了她的裙摆,大腿和脖子也掐得通红。
陈韵聆顺气后下了办公桌,踩着高跟鞋去开保险柜,从中取出一条项链。
细细的白金链子闪着碎光,链上坠一颗油润的方形墨翠。
是水头最佳的老坑墨翠,自然光线下呈黑色,从外看不出什么,而中间嵌了一块定位芯片。
只是此时,芯片的信号被强烈干扰,根本无法定位。
陈韵聆指尖勾着细细闪光的项链,扬起手对着阳光晃了晃。
红唇缓缓勾起。
“再让温则行急上一急,就该给我大儿子周廷衍送份大礼了。”
陈韵聆收手握紧项链,心里暗暗较劲。
凭什么,周廷衍能从世界排名第一的海事学院——美国马萨诸塞州海事学院博士毕业。
他一回国就接手家业,而且接的还不是一星半点儿。
航运集团,造船厂,通通到了周廷衍手下。
将来到她亲儿子这里,恐怕连个港口都不剩。
偏偏,周廷衍又是个智商极高,能力极强的。
他对于军舰的研究已不是一日两日,短短年月,一跃成为无人可替的军舰生产商。
周廷衍才二十六岁,背靠国家与军方,面向数不完的钱,权,与无限光环。
都出自同一个男人的种,就连长相,周廷衍也是占尽上风。
是叫人只看一眼,就惊为天人的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