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锁骨、胸前,所到之处,皆是他的杰作。
“咔擦。”
橘红色的火焰在于夏掌心跳动,他点了烟,把人抱起来往楼上走。
“换件衣服。”
衣帽间内,刑肆挑了件挂脖的白色旗袍,外面是一件白色的小开衫。
于夏脱了外套,镜子前,她看见自己身上散落着大大小小的吻痕。
刑肆双手抱胸倚在门上,手机响了两下,他媳妇还看着镜子一脸娇羞,直接走过去帮人拉下拉链。
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脖颈、后背,又痒又麻,他语气蛊惑,手却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
“夏夏,别让客人久等了。”
透过面前的落地镜,男生眼神一点不落地盯在她身上。
痞坏又下流。
于夏生怕两个人再磨蹭下去要擦枪走火,赶紧把衣服换上。
到了楼下,她才发现这次来的人不少。
除了许际洲他们那群人,还有学校的同学,以及刑肆的朋友。
他换了件宽松的居家服,牵着她的手一个个介绍。
草坪上,专业的乐队正在唱着一首民谣。
送来的礼物堆成了一座小山,林西开着辆山地摩托上来,因为赶的急额头上冒着汗,手里拎着白色的打包盒,还有一个礼品袋。
于夏看着他有点眼熟,想起那天芳姨的面馆见过他。
刑肆走过去跟人碰了碰拳,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男人刀削般的脸庞扬起一个笑容,话语简短:“我妈知道小夏没回宜市,让我送碗长寿面来。”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于夏看着大概有一指厚,有些不好意思接,刑肆朝着点了点下巴,语气随意:
“收着。”
她这才敢接过去,刑肆继续开口:“林西,芳姨的儿子,上次在面馆见过的。”
于夏这才恍然大悟,眼眸温和地看着他:“谢谢林西哥。”
“小事。”
男人穿着件白色的背心,手臂很强壮,不说话的时候看着很凶。
但举手投足倒是极为随意,三个人没说几句话就赶着回去,刑肆也没跟人客气,让佣人把他送出去。
来这里的每一个都给她准备了礼物,于夏开心的同时又觉得很感动。
以前,她没有这么多的朋友,生日也是和家里人一起过。
通常是荣女士做了一大桌子菜,吃完饭后一家人切蛋糕。
平凡却还算温馨。
这一年,她19岁,第一次感受到家以外的幸福。
夜幕渐渐落下,周围的草坪和树上挂着一串串的星星灯,于夏上完厕所从别墅里走出来,手机响了一下,是刑肆发的消息。
[宝宝,你不来,大家都不敢动筷子。]
她一边往花园里走一边打着字,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喊她:“于夏。”
她转过身,沈译站在身后,手扶着前院的大门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