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间,淡淡的酒香味道飘出来。
裴绥看向方莫:“岑厘的身体不好,不能喝酒。”
方莫攥了攥拳,唇线绷了又绷,闷声道:“我记下了。”
两人目送裴绥抱着人进了电梯。
电梯没再向上,直接到了地下停车场。
直到电梯再次运行,梅丽才回过神,看向方莫:“你不是岑厘的男朋友?怎么人被裴绥给抱走了。”
方莫淡淡一笑:“岑厘在裴家长大,跟裴绥先生关系很好,像亲兄妹一样。”
“亲兄妹?”梅丽拧了拧眉,“不会吧?”
方莫笑着朝她挥挥手:“梅老师,我先走了。”
。。。
岑厘在后座上躺着,头枕在裴绥的腿上,难受得动来动去。
卢让从后视镜看了眼岑厘:“少爷,要不要去医院?”
裴绥垂眸,手指拨了拨她的头发,淡淡道:“不必。”
“可岑小姐看上去很难受。”
“酒精过敏而已,”裴绥眉眼疏落,“家里有药。”
卢让收回视线,不再多嘴。
车子汇入车流,驶向高架。
裴绥突然出声:“改道。”
卢让将车子停在路边,回头:“少爷?”
“去K。K公寓。”
卢让诧异地看了裴绥一眼。
裴绥拧眉:“怎么?”
“没,没事!”卢让忙发动车子调头,“不回老宅的话,要给岑小姐买些醒酒的药吗?”
去24小时药店买了药,卢让将两人送到K。K公寓楼下。
裴绥抱着岑厘进门。
拿出促代谢的药给岑厘吃了两颗,又喂给她一杯水。
岑厘软塌塌地窝在沙发上,裴绥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
热风卷进来,吹得岑厘头发飞了飞。
岑厘清醒了几分:“少爷。”
裴绥走过来:“醒了?”
岑厘软绵绵地嗯了声,又道:“少爷……”
她伸出手,摸了下裴绥的腹肌。
裴绥抓住她的手,冷笑:“怎么,醒来就想占便宜?”
岑厘嘻嘻笑:“少爷来接我了吗?这里是……”
裴绥抓住她不老实的手,略用力的捏了捏。
岑厘吃疼,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坐直身子:“我怎么会在这里?”
“不在这里,你应该在哪里?”裴绥低头看着她,“岑厘,前天才说的话,你现在就忘了?”
岑厘只喝了一点樱桃味的啤酒,那点酒精怕是还没下肚都该挥发干净了。
被裴绥抱住时她还是上头状态,可进公寓后,她已经变为微醺。
口中的酒精味道已经消散殆尽,留下樱桃味的香甜。
裴绥用食指按了下她的唇角。
岑厘下意识张嘴,含住他的指尖。
雪白的贝齿浅浅陷入肉里,粉色的唇间无意识地舔了下他的指腹。
裴绥眸底一暗,沙哑道:“怎么,耍酒疯?”
岑厘张开嘴,正想解释,裴绥突然弯下身来。
他的吻又狠又急,仿佛要将岑厘的灵魂吸走。她双手下意识圈住他的脖颈,手指紧紧捏住他的后领,无意识地发出猫叫似的低哼。
裴绥抬手,一把扯下她的打底。
腿下骤然凉意来袭,岑厘抖着声音喊了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