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名起的十分随意,就叫大宝、小宝。
自从知道两小只的名字后,陈少华心里的那些小九九,是彻底安生了,他爸给他说的招,在谢秋白面前屡屡遭遇滑铁卢,他每天也只能老老实实的上工干活。
在夏日将尽的时候,谢秋白借了一顶帐篷,邀请陈舒瑶出去野营。
陈舒瑶被孩子和工作牵绊着,根本没有浪漫的心,还对谢秋白的举动,十分不理解,“我们房子住的好好地,干嘛要去野营?”
谢秋白提醒道,“你生日就要到了,去给你过生日啊。”
这两年谢秋白一直都记得,会在她生日的那天,给她亲手做一碗长寿面,没想到他刚从外边回来,就是为了赶回来给她过生日。
自从生完孩子后,陈舒瑶变得从容了很多,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爱钻牛角尖了,看着谢秋白数年如一日的照顾,她也不计较爱和爱的问题了。
本就不俗的容色,如同拂去尘埃的珍珠一样,散发出璀璨的光芒。
又因产后调理的好,注意锻炼,身材不显臃肿,说是二八未婚少女,都有人信。
谢秋白知道,许多夫妻会因为平淡的日复一日的生活,进入倦怠厌烦期,就想着孩子也大了,不是时刻离不得人了。
带着陈舒瑶出去过一下二人世界,给平淡无味的生活,增添一些趣味。
这件事是谢秋白早就计划的,但陈舒瑶看到帐篷里,那个插满蜡烛的蛋糕,都比不上她看到那朵流光溢彩的玻璃花时的意外和惊艳,“这是什么花?”
谢秋白从后边圈住她的腰,把头放在陈舒jsg瑶肩膀上,看着烛光下那朵精致漂亮的花,问,“蓝色鸢尾,喜欢吗?”
“嗯嗯,喜欢!”陈舒瑶喜欢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也太好看了!
两人一同吹了蛋糕上的蜡烛,谢秋白问许完愿的陈舒瑶,“许了什么愿?”
陈舒瑶嗔他一眼,“不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了。”
两人吃了蛋糕,还喝一点葡萄酒。
陈舒瑶喝过酒后,脸颊酡红,一双美眸犹如含着一汪春水,在这荒郊野岭里,美得像是夜间出来的妖精。
谢秋白就是神仙,也被如此美色勾的坠入凡间了,他如被制住了心神,不由自主的俯身吻住了陈舒瑶的泛着酒色的唇。
头脑晕乎乎的陈舒瑶,心里可还不迷糊,戳穿道,“我就知道,你一定对我图谋不轨。”
谢秋白好笑,“那你愿意不愿意被我图谋不轨?”
陈舒瑶一下就羞涩起来,“不告诉你。”
谢秋白阖上眼,唇间溢出呓语般轻叹,“你怎么这么可爱。”
这是陈舒瑶生完孩子后,两人第一次亲密,有了孩子后,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意外,两人也都被孩子弄得筋疲力尽。
在漆黑的夜色中,漫天星河的见证下,两人幕天席地,气息激烈交缠,把身体交付给彼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抵死缠绵。
连夜间的虫儿都停止了鸣叫,天地茫茫,仿佛只有他们彼此。
等云销雨霁,谢秋白平复喘息,看着天幕上的群星说,“我想到一句诗,虽然不太符合吧。”
陈舒瑶说,“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这种只要你说个话头,就被人瞬间理解要说的是什么的感受,简直太好了,谢秋白忍不住情动,陈舒瑶却想鸣金收兵了。
谢秋白却不愿意,“软软,你该还以前欠的账了。”
这是什么称呼,陈舒瑶抗议,“你乱喊什么。”
“哪有乱喊,我感觉很贴切啊,你就是人娇体软,哪里都软,我以后私底下就叫你软软,这是独属于我一个人的称呼。”
说着就又要要账了,两人打打闹闹,直到筋疲力尽,才相拥在一起,交颈而眠。
谢秋白和陈舒瑶回到家,谢秋白刚洗了澡,打着哈欠想补个觉,他就被父母忽视的两个小崽子围攻了。
抱着他的脸,劈头盖脸那是一顿啃啊,涂了他一脸的口水。
一段时间没见,两小家伙又学会了新技能,会跟着收音机上的歌,扭呀扭,蹦蹦又跳跳。
他们有会摇晃的小床也不愿意去,非要坐在谢秋白的胸口、肚子上。
他们早不是小时候几斤重的样子了,一个个吃的白白又胖胖,两个二十多斤的小朋友,在他身上玩蹦迪,谢秋白这个老父亲都快要被他们给送走了。
他想让他们去一边去玩,他们开始一个劲的用可爱小奶音喊,“玩~粑粑~”
虽然听起来喊得不想是“爸爸”两字,但可爱实在是太可爱了,可爱到谢秋白根本不忍心,去拒绝他们的任何要求。
而谢秋白的胳膊,已经被他们俩频繁地玩秋千要求,给累的手都酸了。
谢秋白觉得,他们家急需要驾起一个秋千才行,人力真是会有时尽的啊。
小孩子的精力特别好,爸爸终于回来了,他们就腻在他身边,要玩这个要玩那个,搞得谢秋□□疲力竭,仍旧兴致不减。
把那朵玻璃花妥帖摆放好后,看着被小家伙折腾的头发乱遭,精神恍惚的谢秋白,陈舒瑶偷笑,让他昨夜使劲的折腾她,嘻,精力不足了吧,亲亲两个小家伙,夸奖道,“大宝小宝,太棒了,都懂帮妈妈报仇了。”
换来两个小家伙一顿热情涂口水,谢秋白认输,“给他们吃些东西,让他们收了神通吧,吃饱了就困了,睡了就好了,睡了就好了。”
陈舒瑶捏捏娃子藕节一样的小胳膊,“他们那是太想你了,你看你带回的玩具都不玩了,就要围着你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