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
男人沉默半晌,眼神痴迷地凝视着她。
她被太赤裸的目光盯得脸发烫,柔声催促,“你要去洗澡吗?”
他呆呆看着她,还是不吱声。
向悦实在摸不透他在想什么,自己都做到这个份上,总不能觍着脸继续往上贴。
她肩头一落,泄气了。
“那我先去睡,你自便。”
她憋着气转身要走,肖洱伸手拽她入怀,身子一转强压在门后,她后背撞上他的手,仰着头想说什么。
“你唔!!”
浓郁的酒香弥散在唇齿间,他亢奋地含住小舌又吸又咬,不断交换角度加浓吻的深度。
“老婆。”
男人粗喘不停,唇瓣贴着她的锁骨磨蹭,“我可以吃一口吗?”
他哑着嗓喊声,“老婆”,她骨头都酥化了。
声音好听一直是他的加分项,特别在这种时候,温润的嗓音里夹带浓情蜜意,就像黑白无常的索命弯钩,困住你的灵魂,只有乖乖投降的份。
她两手抓紧他的衬衣,偏要矫情一下,“不可以。”
肖洱笑而不语,当着她的面摘下右耳的助听器,随手放在旁边的装饰柜上。
“你”她瞬间傻眼。
“这只耳朵,用来听你拒绝。”他指了指右耳,低笑一声,“它听不见,别怪它。”
他缓缓下移,单膝跪地,将她翻过来反身摁在门后。
“啊——”
向悦忽然仰头,尖叫破口而出。
她听见他喉头吞咽的重音,还有藏在裙下的笑。
“另一只耳朵,它只想听见你哭。”
屋外的风雪化作一抹清泉流遍全身,在水与火之间紧密交融。
向悦半阖着眼,满头湿汗,呼吸声压至最轻。
“老婆”他嘴里吐着酒气,唇瓣厮磨耳朵,“我好喜欢你。”
陷入欲望的声线,勾着丝丝低沉的喘息。
他就像小孩吃到心爱的糖果,欢天喜地地想和你分享他的感受。
“肖洱”
“叫老公。”他声音变了个调。
她咬死下唇,叫不出口。
“我想听你喊老公。”
上一秒凶狠残暴,下一秒细腻如水,“悦悦,可以吗?”
她无力的细喘,累得不想说话,任他翻来覆去的折腾。
“老婆”他全身瘫软地靠着她,撒娇似的吻她的耳朵,“没吃饱,我还想要。”
向悦柔柔地瞪他,“没有、那个。”
“哪个?”
她脸红发烫,“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