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的时候也好脱,好烦,怎么显得她这么主动?
“……”
试探地睁开一只眼睛,雪色的肌肤在叶景初面前铺开,麻痹了迟缓的痛觉。
不争气的鸡巴抵着西裤的拉链,立了起来。
“第一回。”慕安澜说,“你开个价。”
喉结滚过,频率加速。
金钱的额度不能定义她珍贵的身体。澜澜下贱地屈服,归根结底,叶景初是个下贱的人。
她漂亮的眼睛满是算计,没有一点儿感情。
叶景初开始后悔自己的仓促。
不要这样看他,宝宝。
她在拉牛仔裤的拉链、解开扣子。
粉色的蝴蝶结跳了出来,可爱的轮廓灼到他的眼睛。
叶景初闭目,“……一百万,够吗?”
慕安澜想,还挺值钱?
经济下行,陪睡都掉价。能以万来结尾,说明这男的看挺看得起她?
不过被嫖还是不爽,她决定摆正自己的位置,把叶景初看成鸭,所谓精神胜利法。
作为高贵的“客户”,慕安澜脱了自己的衣服,开始脱他的,“别期待,我不会舔你这根东西。”
“……嗯。”
只是摸摸,他兴奋地分泌了很多白色黏液。
她用力一提,看着叶景初的唇线拉长地抿着,倏然松开,在他腹肌上抽了一下。
“唔……”
他睁着眼,表情甚至委屈。
“澜澜……”
都是演技。
慕安澜圈着柱身——虎口卡得很紧,箍着叶景初的分身。她在他脸上看到一丝慌乱。
“太紧……嗯……”
鸡巴挣开桎梏,甩在她的手背。
他像一只大狗,贪婪地吐息、凑近。下巴贴着她的脸,“澜澜……”
她软声和他商量—
—有钱能使鬼推磨,也可以使人的自尊仰卧起坐,“我想坐你脸上,哥哥。”
叶景初怎么能拒绝,心爱的妹妹……第一次请求?
他说,好。
湿漉的手摸上他的脸颊,矮一头的少女。架着高大的男人,一并倒在沙发上。
慕安澜骑着叶景初的腰腹。他伸手,预握住她的裸足,被脚掌无情踩过。
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肌肉满盈,加速的心跳声明示着男人遮掩的情意。
“你好喜欢我这样对你。”她叫他,“骚东西……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