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关系变质,平凡的打闹慢慢变味。
他的喘息突然急,碰一下,喘好色一声。
慕安澜:“……”
没有对视,也没有交流。
她垂眸,打了他一下,又把手伸进卫衣里掐他腰。
“色狼……”
顾纪景表情不变,搂着她,结实地亲了一口,“好痛,错了。”
一口还不够,他又亲了一口,“澜澜。”
“没洗脸。”
“没洗脸也喜欢亲。”
一口接着一口,慕安澜的脸颊被亲得都是口水,她推了他一下,那人咬着温和的笑,“不让亲脸、那给老公亲嘴好不好,老公帮宝宝消毒。”
“顾纪景……”
她连名带姓地喊,尾音未落,所有声音都被堵在嘴里。
他强硬地吻了上来,喉结滚动,和她交换唾液,艰难地挤出一个“嗯”音。
吻得慕安澜有些缺氧,她听到他说。
“今天我生日。”
慕安澜服了他的逻辑,拒绝的话拉着说不出口,抿了抿唇,认命地贴了上去,继续亲嘴。
“澜澜、疼我。”
顾纪景搂着她的腰,按在沙发上。
慕安澜的手搭上他的胸膛,拉扯时倒是感觉出来了,他胯间硬邦邦的,
支起了帐篷。
“……顾纪景!”
“发现了?”
“你怎么这样啊?”
“我一直这样。”顾纪景眼眸一暗,“不经钓。”
“我都没在钓你!”
他并不觉得在她面前的生理反应羞耻,“嗯,愿者上钩。”
她没在钓,他是水流里的一条蠢鱼。
“怎么办,澜澜?”
顾纪景把问题拋给了她。
慕安澜欲起身,准备见好就收让他自己解决——干不了一点坏事,十分钟前,她爸的消息来了,说要过来送几盒饺子,见一面就走。
“你自己撸,我不看你。”
动了两下,顾纪景的影子依然在,她微不足道的抗争被他按了回去,目光在她脸上悠悠地转。
“天大地大、寿星最大。”
小熊毛绒睡衣很让人养胃,她单方面觉得。
顾纪景不这么想,只要是她,他随时随地保持年轻人该有的性欲。
扯过毛绒绒的裤头,他的手钻了进去,摩挲着她温暖的腿根,被骂一声“变态”。
“你是不是特喜欢我的大腿?”
他说,“也喜欢胸。”
他缓慢地摸,喉头干涩得很,咽了几回还难耐。呼吸也有些急,都是热的。
只能笨拙地看她,像求助,也在等一个回答。
“我爱你,澜澜。”
“……爱建立在给操的前提?”
顾纪景说,“不给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