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但年放料:这年纪荷尔蒙一上来读了半年出国的郭雄还记得吧算了我也不记得,我前两天听人说他在国外没人管,开银趴,百人斩,搞他一个,哗,染上梅毒了。
薄烨莱话说一半,被他的描述说的想吐:闭嘴吧你。
贺延赋不动声色,坐得离陆但年更远了。
秦颂:你有病吧,哪儿正常了,这正常你们能现在还是童子鸡?你们怎么没搞一起去?
一句话扫射四个人,陆但年做出欲呕的表情,贺延赋沉默片刻,作为年长者,他不得不总结一下: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他不再喜欢你,你就能好了吗?
秦颂坐在沙发上生闷气,活像只难宰的小猪:差不多吧,再说,他这个年纪难道不应该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贺延赋半懂不懂,正好进了个电话,他站起来,走到露台边上接通。
薄烨莱注视着困兽似的秦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问:你是接受不了男的还是接受不了江之遥?
秦颂又想抓头发了:都不行,我都接受不了!
陆但年往后一躺,开始玩手机:那你焦虑什么,直接找人把他腿卸了,看他还敢不敢想,再敢想手打断。
秦颂大怒:你有病吧,我想把你腿卸了。
薄烨莱出招:你还想跟他做朋友?那你跟他谈一次就好了,他那么听你话。
什么箴言妙语,秦颂品了品这话:对!我草,就该这样,他别搞同性恋,我们俩还能当兄弟!
他捋完差点没蹦起来,喝了口鸡尾酒转身就走。
贺延赋回座的时候还一愣:阿颂呢?
他刚敲定笔大单,打算请兄弟们转场。
陆但年眼睛盯在屏幕上:想开了,回家去草家生子了。
贺延赋一惊,有点自惭:这么快?
后生可畏啊。
薄烨莱好像也陷入了沉思,懒得给人辟谣。
陆但年:能有什么问题,都不知道他纠结什么,懒得动了,把秦颂存的那两瓶酒给我开了。
喜欢就草,不喜欢打断腿。
贺延赋有点震撼:直接做吗?这种事还是要培养感情吧。
陆但年:要那干嘛,什么感情做不出来。
贺延赋语重心长:还是要培养一下,万一对方有病呢。
陆但年把注意力从手机里拔出来,支着额头思考片刻,他说:太麻烦,直接强j,下手够快他来不及得性病。
贺延赋知道他一向不正常,喝口酒顺了顺:你也别太这样人家怎么可能接受,别搞得两败俱伤
他说着,寻求认同似的看向薄烨莱。
却见薄烨莱神色好像也不大正常,薄酒上脸两颊艳丽,唇角微翘,语气狠戾:不接受就打到他接受,变态,活该。
贺延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