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非常符合人设。
谢柏峥同祖母说了一会话,才想起街上买的糖饼。于是放到炉子上复烤了一会,与祖母一起分着吃了。
家中洒扫煮饭的婆子见了,忙问他们:“小郎君,可是要等夫人睡醒了再吃响午饭?”
两人一齐点头。
谢柏峥失笑,也捡起来一个橘子剥着吃。自他莫名其妙穿越到这里,便没有这样心中闲暇的时刻,他身负替原主洗清冤屈的责任,总是很担心自己没轻没重地反倒坏了事。
“孙儿,一晚上没睡吧?”祖母担忧地看着他,本就一连病了两场,现在看着更显憔悴了,“你父亲总嫌你读书不成器,祖母却觉得你这样就很好,虽然没亲眼看见却已经听你陈家婶子说了,说你今日可有出息了!连京里来的大官人都亲自问你话呢!”
谢柏峥一时很难适应这样直白的夸奖,转移话题问:“祖母,这橘子是从墙角的竹篮里拿的么?县学的学生送来的?”
祖母眼神不自然地飘了飘。
谢柏峥道:“母亲说,待父亲归家了,是要还回去的。”
祖母:“……”
她都快六十了,让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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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豪华马车从巷子口驶入,叶英勇去而复返,从马车上跳下来,身后还带着两位家仆,手里还抱着金贵的绸缎铺盖和一看就知道很松软的棉花褥子。
这几人后,还跟着个表情微妙的霍靖川。
谢柏峥:“?”
旁人自然看不见庆王殿下,叶英勇顾自兴冲冲道:“小郎君,这是我家小侯爷吩咐我送来给你的,说小郎君今日破案辛苦了,今晚定要睡个好觉。小郎君你住哪间屋子?”
谢柏峥略感困惑,你朝还有这种风俗么?
历史书上没说过啊。
祖母听他们问,下意识就谢柏峥的屋子里看,随行的两位仆人立刻就忙活开了。
毕竟是长公主府特意派来照顾叶文彬的,自然是十分训练有素,脸上笑呵呵道:“小郎君稍等,很快便好了。”
谢柏峥:“……”
他甚至都来不及阻止,就这么让他们轻轻巧巧地进了屋。
可是话说回来,这被褥看起来实在很不错,比原主拿那一床被药味浸透了的被褥实在好多了。既然这位小侯爷这样热情,虽然无功不受禄,但是不是可以将这一套买下来?
谢柏峥思索道:“英勇小哥,我有话要问。”
叶英勇:“郎君请说。”
谢柏峥:“这被褥,你家小侯爷盖过的?”
叶英勇赶紧否认:“自然不是,这是我家小侯爷备用的。公主娘娘担心小侯爷在外头风餐露宿,连被褥都带了十套,匀给小郎君一套不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