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将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浮起两坨红晕才依依不舍地拉开距离。
我抚上他嘴边濡湿的一圈毛,这失而复得的欣喜,令我笑着笑着便落下泪来。
他愣愣看我片刻,随后一双小爪,一如既往地攀上了我的胸前。
我欣慰地抱紧他,轻声念道:
“小色狼……”
他迷惑地睁大了眼,低头看看自己的爪,才幡然醒悟地羞红了脸。
我劫住那急于收回去的一双爪。
“对不起……”
这是千年前和千年后我始终欠你的一句话。
我自胸口掏出那团金色,在他诧异的目光下递到他的跟前……
再次跨出那个圈,俊武已重新化为了人形。
我迅速解下衣服替他裹上,眼前燃烧的阵型业已化成奄奄一息的灰烬。
地上,用什么划了一行字:
“衣不蔽体,先行离开。”是师傅的字迹。
我笑。
恐怕是那冥火将两人的衣物烧尽,小黑不愿他人看到师傅的玉体,才带着他先行离去。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耗了太多精力怕我担心……
“俊武……”我将手伸向那仍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小猴。
都记起来了吗?今生的邂逅
他的眼,在一片昏暗中闪着熠熠的神采。
他的嘴角向上弯了弯,随后毫无征兆地绽开一个令我神魂颠倒的笑。
他将他的手,交托到了我的掌心。
于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们一同走向洞外的明媚春光。
我们回去后,顾家为邵冥举行了葬礼,我们并没有被邀请,便在家里摆了个灵位。
三个月后,柳依失踪。
拐走他的某人除了时间地点外只留了四字:
“我从了你。”
于是我硬把一半财产打入他名下并威胁后年不生个侄子让我调戏的话就揭他老底后总算正式成了赵家的老大。
事实证明,旺财的命果然是够硬的,虽然身子弱了些再不能陪着我出生入死,但偶尔去乡下看望告老还乡的他与来福顺便欺负欺负他们领养的一窝小孩时还是挺欣慰的。
至于师傅和小黑……
本来只回岛上修养两个月的他们几乎修养了整整一年。
再回来时,师傅在我要将他曾经的风流债告知某占有欲超强的喜乐蒂牧羊犬的威胁下,终于卸下了人皮面具,让我一睹了他的绝世芳容……
结果,我的鼻血流了整整一个上午,好不容易止住了,却在俊武腼腆地说要不要一起洗澡时再次开闸泄洪……
又一个春日,我坐在我那葱花开遍的院子里,和师傅闲话桑麻。
小黑和俊武在后面做菜,旺财和来福在前厅里和兄弟们喝酒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