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笑,曲晸扬觉得冷冽和曲若水俩人之间,好像有什么秘密不肯让他知道,他一肚子不悦。「少跟我装傻!你刚也说啦,愿赌服输。你还不快点告诉我?」
「没什么好说的。」冷冽偏着脑袋看着气呼呼的曲晸扬。「既然有人不希望我说,我又何必多话?」
「你……」
「你们两个在这干什么?」曲震远的怒吼声打断了曲晸扬。「我不是叫你们今天要跟我出去一趟吗?害我找你们找了老半天!」
「有吗?」曲晸扬丢个眼神给冷冽,看见他似不领情的讽笑,曲晸扬的头皮开始发麻了。
「曲伯父。」冷冽开了口,「我记得,您是和我们约明天吧?」
「呃?是这样吗?」曲震远这下也无法肯定了。
「对啊!爹,是您弄错日期了。」曲晸扬打蛇随上棍。
「嗯,那明天可别忘了。」
「是。」
见曲震远逐渐走远,曲晸扬感谢地转头看向冷冽。「谢谢你啊,兄弟。」
「我只是实话实说。」冷冽没什么表情地转过身。
「你知道吗?」曲晸扬的叹息让冷冽停下步伐。
「我真希望,我们可以是兄弟。」
冷冽转过身,凝视着曲晸扬。「你刚说什么?」这人脑子是坏掉了吗?要跟一个将来定是敌人的人做兄弟?
曲晸扬表情严肃地回视。「你懂我的意思的。」
尽管他很欣赏冷冽,但是身为曲府的长子,他没办法抛下一切交这个朋友。
这真的是长子难为啊……
***
经过几天的调养,曲若水的身体也好了大半。强被押在床上几天,曲若水觉得终於可以到处乱走,真是一件高兴的事情。
她一点都没有芥蒂地坐在「观霞楼」的栏杆上,悠哉悠哉地晃着两条短短的腿。
「水儿。」
曲若水一回一看,立即露出个大大的笑。「哥哥。」
「身体好点了吗?」见她快速地点点头,曲晸扬继续问,「一直忘了问你,之前你怎么会突然掉进池塘?」
曲若水一脸为难。「一定要说吗?」现在想起来还真的觉得很丢脸呢。
「不方便说?」曲晸扬暗忖。莫非是冷冽暗地里对她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