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秦渝汉就去享受他的五星级酒店套房了,陈从周把他送到电梯口,又依依惜别了一番。
送完秦渝汉,陈从周就帮着陈岚端餐具进厨房,完全把顾斯年当成空气,置之不理。
顾斯年看她要走,气呼呼得跟在后面。
眼看着陈从周打开对面的门,顾斯年闪身就跟了进去,一下就把陈从周按在了墙上。
开始了掠夺式得亲吻。
陈从周并无防备,很轻易就被顾斯年的舌头趁虚而入了。
陈从周的双手就顾斯年的手固定在了墙上,嘴唇又被占领。
无奈之下只能咬了顾斯年的舌头。
顾斯年吃痛才放开了陈从周。
“家里有人,顾斯年。”陈从周的整张脸都红了。
顾斯年这才看到两个月嫂抱着孩子站在客厅,目瞪口呆,不知道作何反应。
过了好半天月嫂才反应过来,低头抱着孩子进了卧室,还关上了卧室的门。
顾斯年去卫生间漱口出来,看到陈从周在沙发上坐着喝水。“老婆,你咬的我真疼啊。”
“我要是不咬你,你就上演大戏给我的月嫂看了,不知道要给他们造成什么样的心理阴影。”
顾斯年舔着脸过去挨着陈从周坐下来,“今天的事情,不准备和我解释解释嘛?”
陈从周往左边挪挪,“解释什么?你又不是没有眼睛。”
“那你当真你老公的面和别的男人热聊,还给人夹菜,分别的时候还一副不舍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那你和小丁私相授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宽衣解带是什么意思?”
“我发誓,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才帮她的。也是我考虑不周全,觉得二十岁的小姑娘,那就是一个小妹妹啊,我真没往男女那方面想,我就把她当成一个面对生活手足无措的小孩子。”
“顾斯年,说你单纯吧,你从商多年,不会是单纯的。我该说你点什么好呢?”
“说我做事没有分寸,考虑事情不周到。这件事我应该和你说,我们一起去处理,或者交给代主任,让她们去办。我更不应该晚上和小丁在护理室见面,这本身就是一个容易产生误会的错误做法。说白了就是我的男女边界感还是不够强,没有一个为人夫的觉悟。”
“看来,你这几天反省的不错嘛。”
“老婆,你离开我的这几天,我吃不好,睡不香,快把我弄疯了。”
“是吗?我看你挺有力气的,不是还要出手打人家秦渝汉吗?顾斯年,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他不是客,他是情敌。”
“顾斯年,你老婆都生完孩子了,秦渝汉比我还小呢,你怎么想的,他是你的情敌,我也是把他当弟弟看的。”
“那秦渝汉是把你当姐姐吗?”
“最起码现在是把我当姐姐的。”
“他以前喜欢过你吧,这点事看不明白我白活了。”
“那你把小丁当妹妹,小丁却是想做你的二房。你比我更过分吧。”
陈从周的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顾斯年瞬间就明白了陈从周那种心痛的感觉了,只有感同身受才能明白她在难过什么,在气愤什么。
顾斯年一下抱着陈从周的腰,把头埋在陈从周的肩膀上撒娇说:“老婆,我这次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再有这种事我第一时间向你报备。”
月嫂本来以为两人已经“恩爱”完了呢,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出来拿奶瓶,看到顾斯年一个大男人正抱着老婆撒娇,眼神无处安放得一溜烟冲回了卧室。
陈从周赶紧把顾斯年推开,“别丢人了,快回去上班吧,我儿子女儿要吃奶了。把我的月嫂都吓得不敢出来给孩子冲奶粉了。”
“等等,老婆,我们回滨海国际A区住吧,你住这里哪行啊。”
“我不回去,我气还没消呢。”
“那我也不回去,我这就给代主任打电话,让她过来给我送资料,我就在这里办公,我要对你寸步不离,知道你完全原谅我。”
陈从周以为他说着玩的,结果真搬来了一堆资料,还送来了电脑。
代主任走的时候还悄悄和陈从周说:“从周,你快原谅他吧,总裁办的人最近被这个恶魔折磨得不轻,他不回家,也让我们跟着加班。脾气那么大,每个人都被他骂了一遍。”
晚上的时候,陈从周跟着顾斯年回了滨海国际A区,顾婕打电话来说:“这就回去了?我还想多折腾折腾这小子呢。”
陈从周说:“妈,让你们跟着费心了啊。”
“傻孩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他要是再敢欺负你,我就买一个鞭子,直接过去给你抽他。小时候没舍得打的,以后都安排上。”
陈从周被逗得咯咯笑起来。
顾斯年趴在陈从周身边问:“老婆,你笑什么?”
陈从周挂掉电话说:“我笑你三十几岁还要被妈妈打。”
顾斯年以为是说那天晚上顾婕的那一巴掌呢,赶紧趁机撒娇,“我妈那天打的可疼了,老婆亲亲。”
陈从周跳下床说:“我去楼下抱着姜黄,你自己睡吧。”
这算是惩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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