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倒下的时候,阮响也耗掉了半条命,她的双腿和手臂软得跟面条一样,头也被晃晕了,她晕乎乎地站起来,低头看手里的石刀——已经断了,一半在野猪的脖子里,一半被她手上。
阮响没有缓太久,她不知道这附近还有没有别的野兽,而现在的她显然不具有再跟别的野兽搏斗的能力,她必须在野猪的血腥味引来别的猎食者以前把这只猪处理了。
她剥下猪皮,将这只猪大卸八块,内脏也没有放过。
然后在远离血迹的山坡上挖了个坑,将木柴在坑里烧了好一会儿,灭掉之后用树叶包着猪肉,一块块的放进去,猪腿和猪头没有合适的树叶的裹,只能直接塞进去。
再用土把坑填平,重新在填平的坑上烧火。
这是高温天气处理肉类的好办法,但耗时很长,要确保拿出来的猪肉不会腐败。
阮响闻着其实不存在的肉香,蹲坐在火堆旁咽口水。
还是太急了,她竟然忘了给自己留一块肉烤着吃。
现在只能等着闷烧结束了。
阮响总共加了三次柴,火熄灭之后也不把肉挖出来,让肉在坑里继续闷。
她自己则是爬上树。
天已经黑了,阮响只能在树上过夜,她的后背和手肘都被磨得不成样子,和手脚不同,后背手肘很难磨出茧巴来。
在树上过了一夜,天刚亮阮响就跳下树来,她分辨得出来,这树林里最常见的是橡树,虽然现在还用不上,但总有一天能派上用场。
阮响挖出买着的猪肉,经过一夜,肉竟然还有些温度。
她抬起一块猪后腿,拍了拍肉上的草木灰,很不讲究的撕下来一块肉。
够干了,应该不会坏。
她把撕下来的肉塞进了嘴里。
猪肉十分可贵,可也有不好的地方,明明是猪,却看不见多少油水。
这野猪一身瘦肉,还带着挥之不去的骚气。
不过野猪嘛,也没人阉割它,野猪吃不上熟食,没病已经很难得了。
要不是担心耽搁的时间太长麦儿会进山,她估计会守着这条猪腿一直吃下去。
沿路做过了标记,下次她也能找到水塘,因此阮响也不留恋,把水袋重新装满后就背着一筐的猪肉往回走,她甚至没忘把木耳摘下来带上。
藤框沉甸甸的压在阮响的肩膀上,但她不以为苦。
甚至还能在回去的路上找到点其它东西。
比如一只瘦的只能塞牙缝的野鸡,阮响给它喂了点自己的口粮,折了枯草搓成细绳把它拴上,活着带了出去。
野鸡倒也不跑,估计是知道跟着阮响能混口饭吃。
阮响钻出树林的时候,距离她进去,已经过了七天。
村子和她离开时没有什么区别。
这些天依旧没有雨,不远处的山坡上女人们正弯腰挖掘着“瘤子”。
她们还给这“瘤子”起了个名,叫土蛋子。
阮响累了几天,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因此她放下藤框冲不远处的人喊道:“我回来了!来个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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