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名学长的消息,却没有?任何人能够扒完全,消息似乎被?一些?无形的大?手给刻意抹去了。
曾经?有?落魄的小报想要扒出郁飞白的成家史和爱情史,不惜做起违法的勾当,在郁飞白车上安装了监控器,后来上上下下整个机构的人全部在一夜之间失踪。
也是自此之后,便没有?人再敢触碰这个问题。
在场但?凡肚子里有?点底的都替那个年轻莽撞的记者捏了一把汗,却只见?郁飞白看向他所在的方向,那一向如?冰山般万年没有?表情的脸忽然露出一丝笑容。
“在高中就?认识了。”他简要回答。
那记者睁大?眼,没能想到自己得到了正面回应,跃跃欲试:“那是否方便透露,你们假期带孩子出去旅游的新?闻是真的吗?”
郁飞白的笑容只是转瞬即逝,他向那记者后方一个身影再看了一眼,摇摇头,“抱歉,无可奉告。请专注于此次发布会的产品。”
……
经?过几个小时,发布会总算圆满完成。
结束一天工作的郁飞白相?当萎靡,只想躺平睡觉。
工作人员给他开了特殊通道,一出去,他家学长就?站在车边,看见?他这懒洋洋的样子,走上前?来扶:“好了好了,回去睡觉。”
郁飞白脸抵在他肩膀上,眼睛都要累闭上了。低低嗯了声。
赵廷绪笑了一下,他喜欢郁飞白对自己这么黏糊,把人半抱着说道:“水球已经?放学回家了,说今天新?学了一道菜,要做给爸爸吃。”
郁飞白勉强睁开一点眼皮:“是吗,他别毒死我。”
水球,大?名赵携郁,是郁飞白和赵廷绪唯一的儿子。不知道为什么,他和学长各方面素质都还算不错,但?儿子……也不能说笨,学习成绩挺好的,除了有?点偏科没毛病,但?各方面都傻乎乎的,还特傻白甜,小时候差点被?人贩子拐走。
当时郁飞白和学长找了两天两夜,还以为自己儿子没了,结果回头臭小子就?从地下室爬出来说自己饿晕两天了,让人又?气又?心?疼。
两人回到家,刚开门,一只黑猫就?从沙发上窜下来,蹭着两人的裤脚喵喵叫。
“咦,手办,你跑去哪儿了?”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厨房里探出来,看见?两人后,脸上挂了个大?大?的笑容:“爸爸回来了!”
郁飞白一沾到沙发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他窝在柔软的猫爪沙发里,好半晌才懒懒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嗯。”
好累。
工作果然是世界上最?恶心?的事情。
“爸爸又?替资本家做事去了吗?”水球好奇地问赵廷绪。
他小小的年纪当然说不出这种话,这话术还是他跟郁飞白学的。
“嗯,你爸现在很累,需要休息。”赵廷绪先给他们家叫做手办的黑猫加了点猫粮,又?走进厨房,看着桌上的狼藉撸起袖子,“剩下的我来吧,你去陪陪爸爸,不要打扰他。”
水球:“好的,学长大?人。”
水球喜欢学郁飞白说话,久而久之,连郁飞白对赵廷绪的独特称呼都剽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