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纪清越的回答,李阿翁放下心来,点点头:“若是将来有机会,可以托人去县里花办一份户籍,到时只需多交些钱,补上欠下的税费,就可相安无事了。”
纪清越露出惊喜的表情,没想到还能这样!
李二郎补充道:“只是这份花销过于巨大,没有上百两怕是使唤不动底下的人帮忙办事。”
噢,记起来了,他现在一两银子都没有。
再等等吧。
谈话中,纪清越意外知道明天竟然是李二郎的生日!
他赶紧追问:“明日是几号?”
“十七。”
“明日竟是你的生日!”纪清越震惊的同时又感到庆幸,“幸好赶得及。”
李二郎一听,眉头一挑高兴地说:“越郎莫不是准备了什么?”
纪清越要将惊喜保留到最后一刻:“你猜?”
李四郎抱着纪清越撒娇:“纪阿兄,我也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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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日是何时?”
他扁扁嘴:“要到八月呢……”
忽然,纪清越突然感到熟悉的一阵晕眩涌了上来,他赶紧将怀里的李四郎跟李团郎塞给旁边的李二郎,没等李二郎开口,众人就吓得激起一声声惊呼。
纪清越消失了。
即使说得再怎么玄幻,也抵不过亲眼所见。
纪清越忽然向后倒去,如同水滴迸落一样,摔在地上炸了开来,化作一团黑雾,最终消失不见。
李二郎抱着团郎和弟弟赶到书房,就听到纪清越的声音从画里传来:“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果然与他想的一样,待在外面的时间有限。“二郎,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如今已是戌时,方才我们回来应该在申时……”
这样说,他出来了大约两个时辰,四个小时?
纪清越看着墨色的手心,竟然才能待四个小时?那么下一次出去是什么时候?
他疲惫地捏了捏鼻根:“二郎,借一借打火石可好。”
现在这种天气已经不用烧炕就能睡觉,只要将炉膛与炕下的通道堵住,隔绝热气传到炕底,就能继续使用厨房。
纪清越洗完澡,换下全身的脏衣服,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满身惬意,心想能回到这里,真的是太棒了。
第二天便是四月十七,李二郎十七岁生日,距离要参军的二十岁又近了一点。
听李二郎说,通常他们是不过生日的,平时只会做一碗面或一碗牢丸庆祝一下,该做什么还是要做什么,与往常并无差别。
这天李二郎一家一早就出门干活了,家里只剩纪清越一人,因为昨晚睡得比较早,今天起得也早,他赶紧起身去看那株棉花。
离开的这一个星期,虽说这颗棉花苗大概长了一米高,但竟然一副蔫黄蔫黄营养不良的样子。
这是纪清越第一次看到神奇土地遭到挫败。
失败算不上,只能说是挫败,起码种子芽长出苗了,只是这苗怎么看怎么蔫嗒嗒,长得并不好,不知会不会结出棉花。
关键是他找不到原因。
种植无非受到水、土、温度、阳光的影响,在温度比较恒定的日子,土都是一样的土,他尽可能地改变其他因素,看看究竟是什么影响了棉花生长。
他将棉花移植到砖房边的山坡上,那里种了一些果藤和果树的种子,如今都已经芽慢慢长大了。
这面山坡上,只要太阳升起几乎都会晒到太阳,但水比较少。
把棉花移植好之后,明天再来看看棉花变得怎样。
溪水里的鱼喜欢游到瀑布下,那里的水流也比较急,它们很喜欢待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