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明共度过千百个日夜。
有琴御仪微微一顿,从上方高高地俯视她,对视间不容置喙地拨开施南凐的阻碍,想得到她的决心在此刻表现得非常之强烈,“你不需要准备,只要把你自己交给我,像以前那样。”以前施南凐可不会像此刻那样羞涩,她会伪装得很正经,当然又会不经意偷瞄,暗示他可以继续来过。
他们之间相当默契,有琴御仪完全了解施南凐的癖好,如果还有他不知道,那一定是施南凐对他还藏了什么,而他完全有时间在往后的日子里继续探索,此刻,有琴御仪不再掩饰对施南凐的忄青裕,他选择了先让施南凐快乐起来的方式,论床间的手段,有琴御仪早已是个中高手,整个过程既不容抗拒,又十分耐心地给足了施南凐前又戈上的忄夬干。
施南凐熟悉有琴御仪的手指就像熟悉自己一样,那种被骤然填满的感觉,又突然地离开,失控得让人恐慌,最深刻的感受是好久没做过,有琴御仪的手指还是那么长,他很爱洁,指甲干净,修真之人没有一处不光洁漂亮,洗精伐髓就已经让他们肌肤如玉,洁白如雪,有琴御仪更是天生魔体,本体是什么不知道,但他被塑造得远非凡胎可比,透骨清俊,也是个极漂亮的魔君,让施南凐深刻认识纵使三千世界绝不乏绝顶出众的强者,但有琴御仪绝对是最凤麟毛角的那个。
如今这样一个人物拜倒在施南凐裙下,比忄青谷欠更让施南凐满足的是心灵上获得的虚荣心,她可是靠自身魅力才让有琴御仪迷恋她,本身她一个没几句笔画的女配根本不配得到男主的在意,阮清玉同有琴御仪还是天注定,比起他们之间的少年感情,有琴御仪还是选择了她。
说不爽,那是假的,高位者迷上她,排除万难都要和她在一起,难道真要迎来一段甜甜的恋爱?
施南凐忽然一阵扌由扌畜,皱紧眉头眯眼难受地看着有琴御仪,有琴御仪在轻轻作弄过后,找到施南凐最有感觉那一点,抵着最里面死死用力就是不出来,无尽的酸麻之意扑汤蹈海朝施南凐袭来,她身形狠扌由得不行了。
悬腰抖了抖,抓紧有琴御仪的肩膀,勾着他的脖子祈求,“别按了别按了,凐凐受不了了。”
许久未听见她求饶,有琴御仪轻道:“这才哪到哪儿,这就不行了?”
施南凐口渴地张开嘴失神地望着他,一副待会要被王元死的样子,有琴御仪在她头上越发显得云淡风轻,斯文得体,成了此刻唯一能掌控她的主人,他扌由出在体内待得太久被泡得有些发皱的手指,将指腹上的泥泞抹到凐凐小嘴上,冷静打量,说:“看看湿成什么样,尿床都没你厉害。”
施南凐害羞地蜷起来,呼吸不稳,浑身染上嫣红色,“你不要说,不要说。”
有琴御仪仔细盯着她,“我就要说,你明明是喜欢的,为何不能说,如果不喜欢,你为什么要害羞呢?”
“我,我……”
他从怀里将施南凐翻了个面,轻而易举对她落下巴掌,一下一下打在口-上,清脆利落的声响掌掌不留情,力道又恰恰好,施南凐疼更多是塽,脚趾尖都绷紧,她喜欢的,她真的好喜欢有琴御仪一本冷酷王元弄她的死样,她能感觉到他的压抑,克制,衣袍下明显到掩藏不住的毂起,一样渴望她,施南凐沉浸在有琴御仪低沉迷醉的声音中不可自拔,像喝多了心醉眼迷,脸红红的,有琴御仪大概觉得她此刻可爱,语调比刚才不正经得要厉害,“夫君弄得你塽不塽?”
“你扌由畜的时候翻了白眼。有这么强烈?”
大概想起过往,算起总账,“还跑不跑?谁教你这么做的?不好好待在帝宫做我的侍妾,你想侍候谁?”
施南凐被打得往前蹿,有琴御仪用了巧劲,她躲也无处躲,被拦腰搂着,害羞反驳,“什么侍妾,才不要当你侍妾!伺候什么伺候,今时不同往日,该轮到我享福,你来服侍……我还要做正宫,做女帝,要比你还厉害!”
有琴御仪戏问:“你还想翻天不成?”
施南凐跟着戏瘾上来,翻身面对有琴御仪,“天?我就是你的天,我说什么你都得听我的知不知道?这是老婆给老公立的规矩,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妇唱夫随,老婆的话你要听,不听也要听……!”
突然大蹆处被狠掐了一下,施南凐娇呼,“啊哈,老公,阿御,不要捏不要捏。”
就算初始对施南凐嘴里的用词不明其意到这时有琴御仪也有所懂了,“你不是此界中人?还要给我立规矩?说吧,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施南凐直接略过前一句,不想在床间不尽兴,羞涩地搂住有琴御仪的脖子,像条美人蛇一样缠绕过去,“我不仅要给你立规矩,我还要‘骑’在你头上兴风作浪,你给不给啊,阿御?”
有琴御仪被她香汗淋漓的浪模样惹笑了,微勾起唇角,双眸灼灼,冷声说,“那就看你本事了。”
施南凐不愿意说不要紧,有些东西有琴御仪有办法去摸清,早该想到她来历不明,以她的机灵她的性子都超出于这个世界该有的样子,仿佛一抹鲜活入画,成了沉默画卷中最刻骨铭心之处,点睛之笔。
有琴御仪会去查,查到之后施南凐的一切都将在他面前无处遁形。
……
初始施南凐是被风叫醒,床的另一边失了温,没有人,她记得中途醒过一次,好像是有琴御仪起身离开,她有点被惊动,然后有琴御仪回来给她盖了件他的衣服,坐在一旁陪了施南凐一会,等她没有了惊厥的情况才出去,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