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给他也是简短的敷衍她几句,让她有什么事找程尔旭即可。
林恣自然不甘心就这样和祁川彻底失去交集。
所以她努力拼命的去做一些事,期盼能引来祁川的关注。
上次带着挂名的男朋友去川哥哥面前,原本是想要刺激一下川哥哥,可是川哥哥根本就无动于衷。
一点都不关心她会和谁谈恋爱。
甚至因为怕宋阮宁多想,更是舍近求远,把在公司加班的程尔旭叫来,将病态虚弱的她送回家。
叫程尔旭来,也不过是看在她生病的份上,怕她在外面发生意外对不起她远在天堂的妈妈。
川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在乎宋阮宁的感受了。
难道宋阮宁真的比她重要嘛!
怎么川哥哥就是不愿意喜欢她一点呢。
一点都不可以吗!
林恣伤心的想。
这几天她每天都有给川哥哥发短信,可是川哥哥一条都没有回。
林恣是真的不理解,那个在妈妈面前答应过要保护她一辈子的川哥哥变了。
彻底的变了。
如今,川哥哥想要保护的女人变成了宋阮宁,要负责的女人也变成了宋阮宁。
林恣不甘心,不甘心祁川真的只把她当作一个普通的妹妹。
他们认识那么多年了,远比和宋阮宁认识的早的多。
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川哥哥怎样着也该优先选择她!
而不是那个碍事的宋阮宁!
林恣愤愤的想,拳头紧紧攥起,锋利的指尖陷入肉里爆出一抹鲜红她尤为不知。
祁川走进庭院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林恣迷迷糊糊的倒在躺椅上,垂落的掌心滴落一抹鲜红,脚下是一堆拆了包装的酒心巧克力,巧克力和纸包装横七竖八的扔在地上。
祁父祁母这两天去乡下了,偌大的祁宅,只有林恣一个主人。
不然给她天大的胆子,她也不敢做出如此任性的行为。
祁川皱眉,犀利冰冷的眸乜去躺椅上迷迷瞪瞪的人:“林恣!”
好像听到川哥哥的声音了,林恣缓缓抬头。
果然看到祁川帅气清隽的身影。
似乎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她用力揉了揉眼睛,没错,还在,是真的川哥哥,不是在做梦。
林恣眼角倏然荡漾开笑意,站起来,踢开脚边的巧克力铁盒,打着虚步颤颤巍巍朝祁川缓慢走来。
体质的原因,林恣对酒精过敏,滴酒不能沾,一沾就醉,严重甚至可能会导致休克。
不能喝酒,她只能找其他法子,为了给自己壮胆,林恣提前吃了几颗酒心巧克力,也不管会不会过敏了,吃完她顿时觉得脑子晕晕乎乎的。
望着这样的林恣,祁川眸底冷意更甚,更是掺杂着浓浓的失望。
林恣走到面前,眼里都是痴迷和爱慕,她伸手去抚祁川脸庞,只是她的手还没靠近祁川,就被祁川突然落下的巴掌猛然打掉,男人眸光犀利发冷,声音沉如玄铁:“坐好!”
林恣的神志不清瞬间被打掉了几分,听到祁川冷戾彻骨的声音,她的身体更是不可抑制的颤了颤。
她的眼泪瞬间如雨柱般倾泻而下,不甘心道:“我到底哪里做错了,让你这样躲着我?我只不过是喜欢你,只是简单的喜欢你呀,怎么就成了十恶不赦的洪水猛兽了!”
“我是你哥哥!”祁川鹰隼锐利的眸折射出一股幽深的冷意,“你喜欢谁都没关系,唯独不可以喜欢我!”
“你算哪门子的哥哥!”林恣眼里划过一抹嘲讽,借着神志不清的意识呛回去,“我和你有血缘关系吗?”
祁川垂在大腿两侧的拳头紧紧攥起,青筋凸起,骨骼捏的咔咔作响,眸底沉的可怕。
想到自己曾答应过林母的事情,最后却弄成这副局面。
祁川内心透着一股深深的疲惫感。
情绪从不轻易外泄的男人此刻冷酷萧肃的背影少见的透着一抹悲凉和无力感。
祁川不知道从前那个懂事听话的妹妹为何会变成了这副模样。
怪他,都怪他,是他没教好她。
许久,祁川用力闭了闭眼,然后睁开阴鸷幽冷的眸,嗓音发沉:“高考过后你出国留学,正好,你有的是时间好好想想你到底错在了哪!”
林恣整个人都震住,显然没料到祁川会下这样的决定。
她吓得立刻跪在祁川面前,哭着认错:“川哥哥,我不胡闹了,我不胡闹了,求求你别赶我走,求求你别赶我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