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同样成为了旅伴。
寒来暑往,几度春秋。
直到他们在某处惊险的遗迹中遇到了一个白发的女人。
旅行者无端的觉得这个女人眼熟,但又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见过了。只是惊澜看起来与她熟识。
惊澜坐在了她的面前,她拿出棋盘与惊澜下起了围棋,说了一些旅行者听不懂的话语。
她执白子,惊澜执黑子。
“我猜的没错,你果然会来见旅行者。”惊澜说道。
“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白发女人问。
“我想,至少目前我们的目的是相同的。”惊澜说道。
“是吗,但现在世界都陷入了睡梦,我们已经没有胜算了。”白发女人说。
“如果你真的打算就此束手就擒,也不会引旅行者来到这里吧——梦境的最角落,尼伯龙根都无法观察到的地方。”惊澜说道。
白发的女人闭了闭眼,“只是做最后的尝试,僭越者,你究竟清楚你助纣为虐的行为让人类到达了毁灭的边缘吗?”
“咦?你们在说什么?”派蒙疑惑的问。
“嘘,观棋不语真君子。”惊澜制止了派蒙,又转向了白发女人,说道,
“现在还没有到绝望的地步,外界神明仍在护佑普通人的身体,而尼伯龙根所要收集的人界力也没有到达他想要的体量。”
花月院十梦的扮演度还没有满,而他们目前用精神所维系的信仰也只能支撑尼伯龙根如今所拥有的人界力的体量不变罢了。
惊澜特地按照冰之女皇的话去做,正是因为清楚——那么好的杀死天理的条件,尼伯龙根绝对会沉不住气,不顾收集的人界力是否到达一开始所预想的值。
果不其然,尼伯龙根看见他作势放弃的时候,夺舍了他的躯体将那根树枝刺入了天理的心脏。
只是,在惊澜没有任何保护地伸手握住那根树枝的同时,树枝上的禁忌的力量就已经在在被惊澜使用光之眼的力量消解,没有去关注过惊澜身体的变化,紧紧附着精神的尼伯龙根没有发现罢了。
天理没有死在那根树枝之下,被天空岛的英杰想尽办法唤醒了。
白发的女人——天理,重新进入睡梦的罅隙,就是为了引导旅行者而来,准备唤醒拥有一个世界体量的降临者,尽可能的保全提瓦特。
天理的神色冰冷,金色的眼瞳无机质的注视着惊澜,“你在拿提瓦特的命运去赌。”
“不这样做的话,这个世界又能支持多久呢。你隔绝病灶就已经拼尽全力了。”惊澜回答。
“无论多久,至少不是近在眼前——你不怕加速他们的灭亡吗?”
“容我提醒,我不这样做的话,最先毁灭这个世界的是尼伯龙根。”
旅行者左右看看他们,满脑子不解,尼伯龙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类所信仰的神吗?惊澜不是他们的代行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