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这样搞得我有点难受。”江叙白想了想,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到不了,我也到不了。”
商砚忍了忍心里的那股冲动,指腹温柔地摸了一下江叙白的那里,用了一个手指,江叙白发出了轻轻的抽气声,商砚没再继续,却也没拿出来,用手找到那个地方缓慢的碾磨。
“这样呢?”商砚问他。
“不要这样。”江叙白觉得有疼,但更多的是不满足感,“你进来。”
“不用,我看着你就好。”商砚嗓音发沉,沾染情欲的声音格外性感。
江叙白很快就在他的手下讲不出话,只有一声更比一声颤抖的喘息。商砚抱着他,一只手在前面,一只手在后面,两边一起,让江叙白连着大腿也开始颤抖,他痴迷地看着江叙白露出迷人的情态。
“商砚。”江叙白感觉被抛到了半空,然后停住,迷茫地睁开眼睛看着停手的商砚。
商砚眼睛有些红,下颌剧烈滑动,等到江叙白稍微从那迷离的快感中抽离的时候,他低头吻过来,咬着江叙白的嘴唇,碾磨,发出粗重的喘息。
这回商砚真的没有做到最后,只是最后弄了江叙白满脸白浊,隐藏x癖被开启,着了魔一样。
缓过那阵深入骨髓的瘾,商砚抱着软骨头的江叙白去浴室清理,难得这会儿江叙白清醒着,还有兴致坐那看商砚洗澡,然后故意把泡泡丢到他的胸口,抬着下巴说:“那里还没洗干净。”
商砚抬手抹掉了,然后江叙白趁人不注意,又捧了一朵泡泡糊上去。
商砚挑眉:“干什么?”
江叙白:“帮你洗澡啊。”
商砚笑笑不讲话,慢条斯理地伸出手掌,按在自己的胸肌上,将那一朵泡沫抹开打散,在皮肤上按出深深浅浅的透着红痕的水迹。
江叙白滚了滚喉结,非常庆幸自己在上床之前把手表摘了,可是他不知道胸口的项链也有传感器。
商砚抹完泡沫之后还有意无意地拨了一下自己的那颗珠珠,江叙白眼睛一瞪,气息下沉,然后手就被抓住了。
商砚把他拉过来:“你还真是喜欢看我自己玩自己啊。”
江叙白笑:“其实我也喜欢自己上手玩。”
商砚的呼吸又沉了下来,浴缸的水面钻出一尾红色长龙,商砚却没去管,而是抓着江叙白的手按在他自己的胸口。
“现在轮到你玩给我看看了。”商砚在江叙白耳边说。
江叙白耳根顿时烧起来,胸口和手心的双重触感,让他觉得很别扭。
“不要,我没有自己玩自己的癖好。”
商砚笑笑,强行带着他的手抚摸,碰到手术留下的伤疤时,江叙白心跳忽然停了一瞬,他手腕一僵,听见商砚问他:“这道疤是怎么来了?”
江叙白心跳开始变快,深呼吸之后说:“以前做了个小手术。”
“是吗?”商砚嘴唇贴在他的耳边,声音很沉。
“嗯。”江叙白安抚性的反手抓住他的手,“没事了,你别担心。”
商砚垂着眼皮,眼底情绪显得深沉,江叙白忽然很心虚,转移话题,抓住水下面的东西,啧了一声说:“你这样以后会不会肾亏啊?”
商砚额角直跳,把人翻过来按在怀里:“那得在它亏之前好好用回本。”
还是没能忍住做了一次,这回因为是在里面,商砚的时间不算长,动作也很温柔,半小时的样子就结束了。
江叙白膝盖有点疼,别的倒都还好,被抱回床上,他还有精力去亲亲商砚的脸问他:“爽了吗?”
商砚应了一声,他又笑笑说:“真棒,我也很爽。”
商砚看着他,又觉得不满足,却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儿,只是亲亲他的脸,脖颈,然后咬住那个镶着蓝宝石的金属项链,问他这是什么。
“项链啊。”江叙白有些眼神闪躲,“我爸给的。”
商砚又瞥了一眼床头放着的新手表,拿过来问:“表也是?”
“嗯,怎么了?”江叙白伸手要去接,但商砚没给,“我爸的醋你也要吃?”
商砚端详着手表,这只表和之前的腕表有些相似,都是电子表,款式简单精致,屏幕上显示的除了时间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看不懂的数字。
第一次和江叙白上床的那个混乱夜晚,商砚是发现手表发出不寻常的动静的,当时他只当是手表有检测心率的功能,而江叙白因为高潮而心率不平稳很正常。
这会儿却觉出些疑惑来,商砚目光沉沉地看着江叙白,少顷,亲手帮他把表戴在手腕上。
“既然是岳父大人送的,那你就好好戴着。”商砚说。
江叙白愣了一下,然后没好气质问:“凭什么是岳父,你怎么不说是公公?”
商砚亲了亲他的手指:“随你,反正老公老婆我都可以。”
江叙白:“……那你还真不挑。”
商砚笑起来:“跟你没什么可挑的,只要是你就成。”
江叙白没有讲话,他并非不想坦诚,只是想要更确定一些,把握更高一些的时候,再告诉商砚。
可现实却总是玩弄人心,他越害怕发生的事儿,就越是不可避免。
加州那位刚做完人工心脏移植手术的患者,出现了排异反应,又一次住进了icu。
江崇收到消息的时候,江叙白正好在场,前一秒他还在微信上嘻嘻哈哈地游说商砚接下一部即将在北美上映的电影的宣传通告,因为宣传时间正好是他要去加州的时间段。
商砚:“要去的话,我最起码要一周才能回国,你真想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