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儿,刀尖传来的触感,让她感觉肯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里头肯定大有文章。
轻轻的,掀开那被刺破的衣服。
倏然间!
“莫雪鸢,你没怀孕,你骗祁时宴。”
莫雪鸢“咳咳”两声,将小腹上的塑胶假肚重新整理了一下,使之更具有黏性,贴得更紧。
“什么骗不骗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蠢,这不过是用了一些权谋,对,就是一种权谋的手段罢了。”
南栀一张脸,白如宣纸,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莫雪鸢:“你就不怕祁时宴他现了之后……”
“只要有你在,放心,时宴他现不了。”
南栀警戒的目光看向对面:“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只要有我在,祁时宴他就现不了?”
莫雪鸢又笑:“当然是字面意思?”
“什么字面……”“意思”两个字还卡在喉咙里,忽然间,莫雪鸢细白的手紧紧的抓着她,用力的朝着自己的肚子。
之后,伸手将肚子上贴着的那一层皮撕下来,扔到远处的草丛里。
手又握向南栀的手,用力的又补一刀。
四只紧紧贴在一起的手,瞬间被鲜血染红,血迹透过指缝,又一点一滴的滴到地面,地下一滩红色的血。
南栀双手颤抖,一双眼瞪得溜圆:“你……你……”
莫雪鸢为了陷害她,竟然对自己这么的狠。
仅存的一丝理智,莫名的恐惧,那被仇恨剥夺的意识彻底清醒了过来。
刚刚她确实是很想要杀了莫雪鸢,可那一刀刺入的是她的假肚,并没有插入她的身体。
南栀很想要问一句,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的陷害自己,为了陷害自己这么的不择手段。
远远的一道身影于门楼前闪现,许是听到了两人的动静,祁时宴从内堂里走出来。
刚刚才走到门楼前,耳边传来莫雪鸢凄惨的声音:
“南栀,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肚子里的孩子,你就算是再恨我,再不喜欢我,可我的孩子他是无辜的啊!”
“啊!好痛,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啊!”
“时宴!”
莫雪鸢半躺在地,身下一片血色,她撑起身朝着门楼前站着的人伸出一只手:
“时宴,救我,快救救我,时宴,南栀她疯了,她要杀我,她要害我们的孩子,时宴……时宴,我…我的肚子好痛!”
祁时宴幽深的眸子朝着声源处看了过去,又扫一眼旁边站着的南栀。
此时此刻,她手里还紧紧的握着那一把带血的弹簧刀,她满手的鲜血,刀尖处还一滴滴的往下滴着血。
男人眼神复杂,眼色先是扫在那一把刀上,又紧接着扫了扫她满是鲜血的两只手,最后视线落到那一张好似被麻痹了全部感官的苍白的小脸上。
看着祁时宴朝着这边走过来,本能的,她想要去解释,可,她说得清吗?
刀,在她的手里握着,她的两只手上全是血,莫雪鸢也确确实实受了伤,她能说什么,只怕是越描越黑。
祁时宴不会相信她,他的眼里从来都没有过她,又怎么会相信,她说的是真话。
南栀有一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她既是哑巴又是秀才,吃了黄莲又遇上了兵,唯一不能的就是开口去解释,不能去喊一声冤。
他本就对她厌恶至极,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不知道,等待着她的将是什么,念念的事情她到底还该不该同他说。
心中一道声音随即打起了退堂鼓:“算了,算了,算了!”
特别是在看到他眼中神情的变化,从一开始的惊讶,不信,渐渐转变为了质疑,不解,最后是满眼的愤怒。
那一双眼睛看着她,虽然未说一言,她却已经预料到了他接下来的话:
“南栀,你好大的胆子,敢伤了雪鸢,你有几条命够赔,南栀,敢伤了我祁时宴的人,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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