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自己是春尽的狗,拂雪就躁得不行,光是想象都觉得爽,如果亲身经历的话……
她抖着手去解春尽眼睛上的帕子,还没碰到身子就猛地一颠,继而无力地伏在春尽怀里,舌头都吐出来了半截。
春尽掐着她的细腰,让她坐得实实的,指间陡然溢满黏腻的炙热,烫得她心头一悸。
“……唔!”
一声夹杂着痛苦和快愉的声音响起,脆弱的语调激起春尽的征服欲,她不仅没有收敛,还增加了手转动的频率。
拂雪闷哼一声把脸埋进她肩窝,在她一下比一下重的挞伐中,再次咬住她的脖子。
这次比之前更靠近颈动脉,唇下是跳动的脉搏,拂雪感觉舌尖尝到了鲜血的味道,属于春尽的、甜美的鲜血。
春尽感觉到了一丝疼痛,但这并不影响她在做的事,反倒让她有种被挑衅的激动,不管不顾地箍着那截柔软的纤腰,誓要将花枝碾碎,捣出汁来。
拂雪彻底失声,眼里泪水肆虐,巴掌大的小脸上布满了水痕,美得颓靡艳丽。
春尽若是看到,仅剩的理智会立刻崩断,然后陷入疯狂之中。
怀中的人抖如筛糠,呼吸都变轻了,春尽什么都看不到,但她知道拂雪快到了。
她骤然停下激烈的碰撞,寻摸到她的唇吻住,温柔地亲吮吞咬。
拂雪停止颤抖,仰着头接受春尽的安抚,那种快到顶峰却猛然掉下来的感觉十分不痛快,身体深处仿佛有虫子在噬咬,四肢百骸奇痒无比。
她不满地扭一下腰肢,被春尽按住掐一把,唇在她的耳畔擦过:“怎么了?”
拂雪什么都不说,塌腰收紧腹部,春尽倒吸一口冷气,张嘴咬住她的耳垂。
“哪儿学的这些东西?手指都要被你夹断了。”
拂雪脸颊飘上一抹绯色,手指在她心口打圈,同时抬着腰自给自足。
耳朵里传进了些上不得台面的声音,春尽先是一愣,随后唇角勾起,眸色微变一下,露出些许狂热。
她知道拂雪是故意的,目的为何不言而喻。倒是小瞧了这个古人,床上比她开放得多。
不过春尽不想让她这么容易就如愿,于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故意消磨她的耐心。
果然拂雪又晃了一下,她无声一笑,咬着她的耳问:“想要什么你要告诉我啊。”
拂雪抽泣一声,抓着她的手学她来,可怎么都没有那种想要喷涌的愉悦,空虚感快要把她折磨疯了。
她颓然地跌在春尽身上,哭声细弱压抑,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春尽本想让她自己求饶,可见她如此却不由心软,她的小狗太娇气了,得哄着供着才行。
春尽捧住拂雪的脸,将她脸上的泪水吮掉,声音柔和:“莫哭了,想要什么都给你。”
话音未落,停歇的风雨再次侵袭,拂雪这艘小船在海上失去方向,随着浪涛颠簸,直至彻底迷失自己。
春尽的唇到处点火,咬着拂雪的细颈加快攻速,之后又往下覆上柔软,舌尖勾缠珠子,吞吞吐吐。
拂雪抱着她的脑袋不断使劲,在某个临界点陡然卸了全部力气,仰着脖子往后倒去,春尽连忙接住她,两人一起倒在轻柔的被子里。
拂雪的双眸被泪水洗得发亮,眼神却空洞失焦毫无内容,她软绵绵地躺在床上,整个人陷入了一个悠长的美梦。
春尽眼睛上的帕子歪斜,露出一条缝给她,她从这狭窄的缝隙里看拂雪,只觉得她现在的样子美得一点都不真实。
这么漂亮的脸为什么不给她看呢?
正这样想着,拂雪转动眼睛朝她看来,她连忙闭上眼睛,装作什么都看不到的样子。
拂雪转身趴在她身上,用被反复紧咬至软烂的唇亲她,吻从嘴唇一路游移,来到等待已久之处。
她用泪迹未干的双眼盯着,还没贴上去舌尖已经探了出来。
春尽心里一紧,下意识按住了她的脑袋,拂雪掀开眼皮看她一眼,清润的美目被欲念覆盖,癫狂的占有欲在眼底作祟。
拂雪紧抓着她的腿,丰盈腿肉从指尖溢出,白皙诱人,活色生香。
唇齿深碾,舌尖绞缠,她的每一步动作都精准而简练,直达能让春尽感到欢快的目的地。
春尽渐渐弓起了腰,微仰的脖子露出不甚明显的喉结,随着呼吸幅度上下滚动。
拂雪齿间用力,咬住那块轻轻研磨,春尽低呼一声抓紧被子,沁出的眼泪浸湿了帕子。
蜡烛燃尽,火光摇曳两下熄灭,室内更为昏暗,月色从窗户的缝隙里溜进来,照在床上映出两道重迭的身影。
修长窈窕的胴体犹如白玉雕琢而成,每一处都毫无瑕疵,堪称巧夺天工的极品。
春尽的一条腿挂在床边,自然地随着身形晃动,另一条被拂雪抓在手里,越过她的肩膀置于唇边亲吻,温柔虔诚,不带一丝欲。
湿透的帕巾紧贴在眼睛上,能模糊地看到拂雪的轮廓,她往前一下,将双腿与她的交错,脆弱贴合的时候,她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喟叹。
春尽后知后觉地想,她这是要互相磨。
于是她撑起身子,配合她的节奏动腰,呼吸混乱灼热,香汗淋漓,将屋里的空气都染得异常潮热。
拂雪已经有过一次极致的体验,身体比春尽敏锐很多,磨来磨去,先顶不住的是她。
春尽握住她纤细的脚踝,让她攀上高峰,在失去自我的最后一瞬,拂雪情不自禁地张开嘴。
“姐姐!”
春尽心里悸动,一股电流从贴覆的地方窜开,战栗来得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