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说没有,你会信吗?”江雨浓抚上白兰的头。
似乎是在数次回避后,挽留真的要离开的白兰。
白兰当然不想走。
她想到这一点,甚至还苦笑了下。
她可能真的栽得彻底。
若不然,为什么听着江雨浓这样说,也还是想要她?
“我……信啊。”于是白兰闭上了眼。
江雨浓说,她就信。
总归罗云笺已经不重要了。
从今往后,江雨浓都不会再看向罗云笺。
白兰只需要让江雨浓看向自己。
“姐姐。不信我也要说。我还不至于分不清你和那个渣女。我只是……把你当成爱着我的女友在看待,而我对女友的认知,又只有罗云笺。”江雨浓说得混沌。
而白兰早在她解释之前,就明白了她的心思。
“嗯。没关系的。”罗云笺已经彻底消失在江雨浓的世界了。
迟早有一天,她会让江雨浓彻底忘记和罗云笺的不快,再正视她。
直视她这个人,接受她真正的爱。
而不是这样,把她当做虚假的爱的代偿。
她们的时间还多,她等得起。
“对不起啊。”江雨浓捧住白兰的脸。
“昨天就该和你说清楚。半夜也不该不去找你。早上也不该不辞而别。”
江雨浓甚至都没有问白兰之前的异样。
她就这样遗忘了白兰的那点不好,只记得白兰会站在她面前,替她挡住渣前任的骚扰,再带着她回家。
“没事的,雨浓。我说了,只要你能回来就好。”说罢,t白兰伸手,想要抱住江雨浓。
江雨浓犹豫了片刻。
她不要把白兰当做女友的代偿。
只想和白兰成为一对伴侣,一对家人。
说到底,她对亲情的渴望,比对爱情或许都高。
她还要和白兰做这种事吗?
可白兰的眼里带着□□,火光亮如星点,灼烧着江雨浓瞥去的视线。
白兰在暗示。
她剥去几寸外衣,展露着春风妙曼。
一脚勾着江雨浓的腿,一脚半折着。
把腰身的曲线压到完美。
指尖轻轻搭在锁骨上,细细的摩挲过玉兰花的纹身。
江雨浓被勾得实在受不了,终于放弃了挣扎,低头,吻上那已经被白兰抿得半湿润的唇。
她舔过白兰的甜,带走她的咸与涩。
把清亮的无味重新送回她的内里。
“其实我想不来的。你还在发烧。”吻出了银丝酥,江才粘粘的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