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声响起,带着香味的丝巾落在床下,江渺面无表情从空间里找出一对耳塞放在手边,只等他们办事的时候就堵上。
七点半,卧房大门打开,江渺眼尖的看见两双皮鞋从屋外进来。
五个女孩摇头摆尾搔首弄姿,尽力展示自己的媚态。
“哟,老陈这是用心了啊。”康卫国恶心又油腻腻的声音想起,光从声音都能听出来,那双绿豆眼正贪婪地打量着,评判着。
“嘿嘿,这不一定要让基地长您满意嘛。”
熟悉的声音传过来,江渺听出来了,果然是陈大发那崽种!
她就说嘛,即便是有小药丸在,可康卫国四五十岁的年纪还刚刚受了伤,能一晚上五个?
这要是真的都不用她亲自动手,他自己都活不了几年。
关上门,几个莺莺燕燕迅速围上来,殷勤地帮两人脱鞋脱衣服。
“不要着急,不要急。”康卫国几个巴掌打在她们后腰上,再左右捏捏,“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我先去洗个澡。”
陈大发一个眼神过去,就有人心领神会开始卖弄:“基地长,您都不知道我们都巴巴等了您一下午,痒死了都。”
“就是就是。”
“小*或,真是馋不死你们,待会儿可要动得卖力些。”他随机拉两个长得最好看的陪他去浴室洗澡。
不多时里面便传来娇笑声,而后康卫国出来又让陈大发去洗洗。
江渺在床下看着他的手伸向放药的盒子,直到他吃完把喝了一半的水杯落在床头柜上,她才放心塞上耳塞。
氰、化、钾是剧毒,症状是急性中毒猝死。
但她把溶液注射到药丸里,要等药丸在身体里融化消解后,才会发挥作用,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刚刚好。
不到两分钟,床开始抖动。
江渺拿出手机把亮度调到最低,开始玩单机游戏打发时间。
直到一声尖叫透过耳塞传给她,抖动也停止了。
“基、基地长?”一个女人颤颤巍巍地推搡着,抱着脑袋不敢说话。
旁边努力耕耘的陈大发也看过来,看着一动不动的康卫国吓了一大跳,忙滚打爬的噗过来,颤抖着把手指搭在颈动脉上。
“死了。”
他额头冒汗,床单瞬间汗湿,几个女人瑟缩聚在床尾,喃喃说不出话。
“知不知道他怎么死的?”陈大发低声怒吼,暴躁地揉着头发。
过了好一会儿,其中一个女孩才颤巍巍地说:“我、我看见他办事前……吃了药,好像是伟哥。”
陈大发打开床头边的小盒子,果然是熟悉的蓝色小药丸。
“艹!”
真是倒霉透顶,怎么会遇上种事儿!不行您老人家别逞强啊,这下把自己都搭进去了真是疯球了找死!
他本来是花心思花人脉上不容易搭上这条大船,没曾想事情还没落到着,人就已经死在了床上。
几个女人吓得哭出声,哭哭啼啼的声音让陈大发烦躁地点上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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