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如果你这么想,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在这紫禁城的深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暗藏着波涛汹涌的情感与权谋。
皇后端坐在华丽的凤椅上,她的面容平静如水,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波澜。她身穿一袭绣着凤凰展翅的华服,金色的丝线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她本身就是这后宫中最不可一世的存在。她缓缓开口,声音清冷而坚定:“老佛爷,我确实和和敬公主有过节,但事出有因。是公主先对我不敬,后来又无理取闹,拦住我的去路,我迫不得已才推了她一下,我哪里错了?希望老佛爷能明察秋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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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嫔站在一旁,脸上挂着一抹冷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挑衅。她身着一件淡紫色的旗装,上面绣着精致的蝴蝶图案,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仿佛随时都会振翅而飞。她轻蔑地说道:“你谋害公主,大家都看在眼里,还争辩什么?”
皇后闻言,眼神一凛,她猛地站起身来,声音严厉得如同冬日里的寒风:“本宫在和太后说话,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妾妃插嘴?你不过是包衣出身的低贱婢女,竟敢如此放肆。”
令嫔被皇后的话气得脸色铁青,她的胸脯剧烈起伏,仿佛随时都会动了胎气。她紧咬着下唇,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怒气,心中暗自咒骂:这个那拉氏贱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尖酸刻薄了?
皇后看着令嫔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重新坐回凤椅,姿态优雅而从容:“本宫说话向来如此。只是碍于宫规,身为皇后,不便出言不逊,免得落下刻薄的名声,所以才一直隐忍到今天。”
和敬公主站在一旁,冷嘲热讽地说道:“令娘娘出身卑微,确实没有插话的资格,但本公主可是元后的嫡女,资格足够了。”她身穿一袭华丽的红色旗装,上面绣着繁复的金线图案,显得尊贵而高傲。
皇后微笑着回答:“公主是金枝玉叶,自然够格。但你是晚辈,长辈在谈话,晚辈不宜插嘴,否则传出去,会让人笑话皇家不懂礼数,教出如此不知尊卑的女儿。”
和敬公主被皇后的话气得怒不可遏,她瞪大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你——”
令嫔阴沉着脸,打断了和敬公主的话:“皇后娘娘,你舌灿莲花也没用,你因为嫉妒皇上对孝贤皇后念念不忘,所以对公主下手,此事证据确凿,你无从抵赖。”
皇后闻言,嘴角微微上扬,不屑地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次的事情是公主无礼在先,就算告到皇上那里,本宫也问心无愧。”
“皇后,你——”太后坐在高高的宝座上,看着下面的争执,心中充满了不满与愤怒。她终于忍不住怒喝道,“皇后,我向来知道你性情刚烈,眼里不容沙子,却没想到你竟然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连对你无害的公主都不肯放过。公主再不好,自有我来管教,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妾妃出身的继后来多管闲事?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和敬公主听到太后的话,心中一阵得意。她冷笑一声,说道:“皇后,事到如今,你还是认罪吧,否则等皇阿玛怒,就来不及了。”她心中暗自思量:这个那拉氏破落户,窃据了我额娘的后位多年,今天一定要让她归还,付出代价。
令嫔也附和道:“皇后娘娘,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你肯认错,看在侍奉皇上多年的份上,老佛爷也不会忍心重罚你的。”
皇后充耳不闻,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决绝。她淡淡地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宫是皇上亲封的皇后,老佛爷要想废了我,也得有皇上的旨意……”
说到这里,她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自信与狂妄:“如今皇上的心,可都黏在本宫身上,对本宫千依百顺,呵护备至。我们不妨打个赌,看皇上会不会为了公主和你,而废了我这个皇后?”
太后被皇后的话气得手都抖了起来,她指着皇后的鼻子斥责道:“好个那拉氏,伶牙俐齿,嚣张狂妄,真以为后宫没有人能制服你吗?”
皇后笑得如同盛开的花朵,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老佛爷,或许你还不了解皇上的性子,亲娘、真爱,在万里江山面前,都不过是浮云。本宫的底气,既不是宠爱,也不是夫妻情分,而是绝对的权力和强大,这是你所无法理解的。”
太后是皇家最尊贵的长辈,她坐在高高的宝座上,俯视着下面的皇后与嫔妃。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威严与不满,仿佛要将这后宫的一切尽收眼底。
禅让皇位,既是国事,也是家事,按理说皇上应该告诉太后一声,让她有个准备,不要再针对皇后。然而乾隆担心太后难以接受,所以在提出禅让之前,先提起了皇后早夭的五公主。
太后原本以为乾隆提起皇后的亡女,是想为皇后说好话,让她太后怜悯皇后,不要再针对她。然而太后却怒而打断了乾隆的话,让他不要再提皇后的事情。乾隆见母亲气得不轻,担心她病倒,于是就不再提了。
所以,直到现在太后还不知道,皇后即将成为新帝的母亲。这个秘密如同一个巨大的炸弹,隐藏在后宫的深处,随时都有可能引爆。
和敬公主听到皇后的话,声音颤抖地说道:“皇后,你疯了吗?说什么绝对权力和强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这么说难道是想谋反吗?想母凭子贵成为太后,得看你有没有这个福气。”
令嫔也嗤笑一声,她的声音尖锐而刻薄:“先推公主受伤,又顶撞太后,意图谋权,你们母子狼子野心,罪行昭然若揭,无从抵赖,还不赶快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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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轻蔑地一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她缓缓说道:“魏氏,你媚主多年,处处算计,就连五阿哥也被你和福家所设的假格格小燕子所害,失去了圣上的宠爱。只可惜,你眼界太低,只看到了后宫这一亩三分地,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早已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你想当圣母皇太后,简直是痴人说梦。”
令嫔的心事被戳穿,满脸通红,她瞪着皇后,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她紧咬着牙关,声音低沉而愤怒:“那拉氏,你谋害公主,顶撞太后,已经不容于皇家。”
皇后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道:“皇家能不能容我,已经无所谓了。反正爱新觉罗氏的天下,早晚都会翻篇,我的未来已经有了着落。可笑你们这些人无知,还在这里勾心斗角,狂吠不止,真是笑话。”
说完,皇后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她的笑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容嬷嬷也跟着笑了起来,她的笑声尖锐而诡异,仿佛与皇后的笑声融为一体。
“你、你……”太后被气得半死,她指着皇后,手指颤抖得几乎无法控制。她本意是想借公主的事情来挫挫皇后的锐气,如今听到这些话,真是怒不可遏。
太后怒喝道:“皇后,你太放肆了!真以为皇上宠爱你,我就不能治你的罪吗?破落户出身的皇后,也敢在我面前张狂。”
皇后被太后利用多年,压抑了多年,早已忍无可忍。如今李清歌回到了紫禁城,她仿佛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无所畏惧地在叛逆的道路上狂奔。她毫不留情地回怼道:“我那拉氏虽然是破落户出身,但你钮祜禄氏难道不是吗?你不过是钮祜禄氏庶枝的庶枝,家里穷得叮当响,当年入宫选秀,被圣祖爷指给雍郡王先帝,连个侧福晋都没当上,只能以格格的身份侍奉。”
皇后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刺太后的心窝。太后被气得浑身抖,她紧咬着牙关,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怒气。她瞪大眼睛,怒视着皇后,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
然而皇后却毫不在意,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绝。她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无法回头。她只能继续前行,用自己的权力和智慧,去争夺那属于自己的未来。
她不停地嗤笑着,那声音尖锐而刻薄,如同冬日里寒风中的冰凌,直刺人心:“说什么格格,不就跟汉人家的通房大丫头差不多嘛,连侍妾都不如。想当初,我可是被先帝指婚给皇上的,就算出身卑微,那也是侧福晋的身份。如今,我可是坐在了这母仪天下的尊位上,享受着先帝朝熹贵妃都曾羡慕的位置,您现在还羡慕吗?”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眼神中闪烁着得意与挑衅,仿佛在炫耀着自己如今的尊荣。
这话一出,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硬生生地将慈宁宫内原本平静的氛围撕裂开来,太后的颜面和尊严被狠狠地践踏在地上,仿佛那精美的绸缎被无情地撕裂,露出里面斑驳的裂痕。
一时间,慈宁宫里的侍者们都吓得脸色惨白,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连大气都不敢出。和敬公主、令嫔以及一直保持沉默的晴儿,也都大惊失色,她们的目光在皇后和太后之间来回游移,心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安。
她们都没想到,皇后竟然这么大胆,敢在太后面前揭她的老底,这不是自寻死路吗?要知道,太后可是这后宫中最有权势的女人,她的一句话,就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荣辱。
太后那张苍老的脸庞上,怒意如同乌云压顶,随时都会化作雷霆之怒,将一切都摧毁殆尽。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冰冷的怒火,仿佛要将皇后燃烧成灰烬。
不一会儿,她就怒喝道:“掌嘴!给我狠狠地打,直到打碎她的嘴为止!”那声音如同寒冰中的利刃,让人不寒而栗。
话音刚落,两个小太监就上前,想要抓住皇后。他们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皇后被掌嘴后的惨状。桂嬷嬷也蓄势待,准备动手,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仿佛要将皇后置于死地。
然而,就在这时,容嬷嬷突然惊叫一声,就像母鸡保护小鸡一样,挺身而出挡在皇后面前。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仿佛要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皇后。
皇后怒目圆睁,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她怒视着太后,仿佛要将她的一切都燃烧成灰烬。她厉声道:“谁敢!我可是皇后,是正宫的国母!”那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不容置疑的力量。